…您的指令阿迟真的忍不住!您别生气,阿迟听话!"

阿迟已经怕得哭出来了,补救般地低伏着身子将玷污主人的淫液舔干净,一下一下,比高潮抖得还厉害。

自己一鞭一鞭抽出来的条件反射,本质上没有他的命令阿迟根本射不出来,他怎么会生阿迟的气。

时奕清楚阿迟多么害怕自己,不过,性奴怕主人,天经地义。

"不错。"

脖子一紧,阿迟被勾着项圈扯起来。

"表现这么好,怎么会罚你。"满是水雾的眼睛被小心地亲吻,阿迟睁开眼,看见那双眸子终于染上颜色,英气的褐金色极具压迫感,带着危险又优雅的笑意。

"倒是该调教一下,你这张乱发情的小嘴了。"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平安夜悄悄过渡到圣诞。窗前那棵光秃秃的圣诞树什么装饰都没有,却被暧昧的黄灯光映得很柔和。

可惜,屋内居高临下的人跟柔和搭不上边。

"腿再打开点。跪稳,赏你圣诞礼物。"

悠然的古典乐模糊了时间,像窗上蒸腾的哈气。

窗外飘雪的平安夜,满身红痕的奴隶虔诚地跪地,脆弱得不堪玩弄。

不行了主人,真的不行了。

水眸仰视高高在上的掌控者,被粗暴地揪着头发掰开嘴,在泪水滴到地上的那一刻深深贯穿喉咙。

白皙纯净的奴隶被染上欲望的嫣红,如新鲜多汁的葡萄一样可口。

"骚水别脏了我的地毯。手插进去堵着。"

没有阴茎环的管控,他觉得自己的下体坏了。随着口穴被一下又一下使用,下身淫液一股又一股,亵玩自己的手指越插越深,"咕叽咕叽"汁水四溢,穴肉越来越饥渴紧致,泛滥的淫水完全管控不住。

"嗒"

"唔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