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震动的尿道棒被突然拔出。
"嗒"
左手响指,是埋藏在阿迟脑海里很少用得到的指令,没有人能质疑调教师对奴隶身体的控制权。
"哈啊~"
白浊瞬间射出,阿迟高高仰起头呻吟着,双眼被巨大的快感侵袭得失神,泛着生理性的泪大口大口喘息,爽得浑身发颤,脚趾都死死蜷缩在一起。柔软的身子随着一波又一波袭来的快感一抖一抖的,魅惑中又显得有点可爱。
"哈……呼……"
憋了很久的高潮格外舒爽绵长,更何况他很久没有"射"过了,都是被严苛控制着流出来。
发情期的茉莉味极其浓郁,像到了花园,寻觅不到是哪一朵动人的娇花。
阿迟乖顺地窝在主人颈窝里止不住喘着热气,胸膛不断起伏像缺氧一般,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喑哑的喘息都挂上颤抖,高潮后脆弱极了。
长长的睫毛上沾了许多泪珠轻盈颤动着,破碎的美感轻而易举掀起人心底的施虐欲。
尽管代表着世上欲望的极致,这么多年,时奕对他天生尤物的奴隶早习以为常,翻来覆去地玩弄,爱不释手。
窗外还在下雪,落满屋檐,将隐晦的爱意藏进雪花里,一片片堆在一起看不出痕迹。
大手轻轻抚摸着潮红的小脸仿佛极其爱惜,渡过高潮的余韵后,在那双慌乱的眼神下再度揉捏起疲软的性器前端。
刚高潮过的下体敏感之至,哪禁得住无间断的玩弄,电流一般的酥麻快感仿佛要酸进骨髓里!
"主人!啊!阿迟……不行的……"阿迟哪敢对主人说一个音节的拒绝。
时奕太了解他的身体了。极度敏感的身子只要一受不了快感就会不停地哆嗦,幅度还不小,白里透红看上去很可爱,好玩极了。
他的奴隶实在太敏感了,有些超出常规。起初高潮过后阿迟还不让碰,一向乖顺的他只在这上面反抗过,眼里明明怕得要命,还是遮掩着下体蜷起身子不肯服从。后来……
时奕笑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引得更崩溃的哭求。
没有什么是绳子和藤条解决不了的。
指尖颤抖着抚上时奕的肩却始终不敢拒绝那双手,阿迟双腿哆嗦得根本合不拢,喘息支离破碎,他紧闭着双眼,滔天的快感顷刻将他再次推上巅峰。
"这就受不住?"时奕温柔地帮他把碎发顺进耳后,话语却有些残忍,"离极限还差得远。"
每一分底线都被极端掌控,受不受得了,阿迟说了不算。
小奴隶跟一朵小冰花似的,摸一摸就化在手心里淌水,可怜极了。
阿迟将头深深埋进主人胸膛,只能看到个不断哆嗦的毛茸茸脑袋,发出娇喘不断又闷闷的声音,"求主人慢点玩……好爽……真的受不了了……"
衣服上感受到了湿润。骚也好贱也罢,阿迟是真的敏感得不行,在他手上格外不禁玩,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口穴不断分泌唾液想要迎接粗暴,似乎下一秒就要爽晕过去,止不住淌着泪。
"啧,真可怜。"时奕故意戏谑,勾了勾嘴角看上去心情不错,终于肯大发慈悲松手,将人拽起来抱着。
被欺负地哭哭唧唧的阿迟满脸泪痕,轻轻倚在主人肩膀上努力喘息着,艰难吞咽下淫水惹得敏感口穴更加骚动,眼里有些承受不住的恍惚。
"谢谢主人……"
窗外的雪好像没有尽头下不完地下,安静祥和,时不时有堆不住的雪从屋檐掉下来,不失为一副惬意的美景。
时奕抹去他的泪水,漆黑的眸子带着玩味,有些温柔地抚摸他乖顺的头发,"一分钟后,我要看你表演。"
手指拿起刚刚拔出的尿道棒,放到阿迟略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