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的行为值得一百鞭,可话说得我爱听,为你减免一半儿。”

阿迟把脸埋进主人颈窝,发出闷闷笑声,闻到浓烈的烟草味深深吸了口气, “谢谢主人。”

他拿主人没办法。总是又敬畏又想亲近。

若有所思,时奕缓缓抹了抹他的眼睛,“你不怕?”

“奴隶为什么要怕。”阿迟不解地煽动睫毛,随即想起了什么,笑得很自豪,“阿迟的主人是首席大人,阿迟是岛上唯一能伺候您的奴隶。”

时奕挑了挑眉,只是忽然试探性地扬起手臂。

倏然,阿迟下意识地缩住脖子,紧紧闭上眼打颤,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狠狠地扇耳光。

可让他诧异的是,那手在空中停顿住,见他这副样子,缓缓垂下放到他脑袋上,一下下安抚。

奴隶的谎言不攻自破。

“对不起主人,”阿迟懊恼地垂下眼,“奴隶好像改不了,身体自己就……奴隶没有不信任您的意思。”

晚风吹拂中,时奕有些沉默。

面对曾经的调教师,让阿迟彻底不恐惧就是在为难他。

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时奕很满意他们现在的状态,恰到好处。

他把阿迟搂在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偏头轻轻亲吻他的脸颊。

“我知道。”

呼吸近在咫尺,他不着痕迹把阿迟的项圈扣调松。

“以后这种事不用解释。”

阿迟被吻得耳朵尖都红了,却又无处可躲,只能任由主人一下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