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你知道吵到我的后果。”
艰难地轻轻咬住藤条,阿迟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甚至啜泣都不敢发出一声,被主人松开手像丢垃圾一样,脑袋一下子磕到地上。
时奕的手指探到奴隶后穴里,伸进去仔仔细细感受了几秒,便“啧”了一声。
他笑了,抽出一张面巾纸细致地擦拭指缝,俯视奴隶的神情仿佛高不可攀,就这样轻描淡写宣判了奴隶的死刑。
“没肿到我喜欢的程度,再来四小时。”
阿迟明明每天都很煎熬,可他总觉得只有当下这一秒最煎熬,漫长到要死过去了。
别说八小时熬刑一样的调教,就算只让他跪八小时都是对体力极大的消耗,再加上滔天的快感和异样的痛楚,几乎要把他逼疯。
可主人从不会对他心慈手软,阿迟是知道的。
他的做不到只会换来更严苛的惩罚,直到做到为止,这是这么久他用身体真真切切总结出来的。
他想要翘起屁股,膝盖就会成为唯一的受力点,他跪不住,主人就往他膝盖底下加上粗糙的木棱板,用剧痛生生帮他跪住。
他敏感到碰一下都会发抖,被操得忍不住呜咽,主人就在他的敏感处贴满电击贴片,让他用电击器自己管教自己,免得叫出刺耳的声音扰了主人兴致。
阿迟不知道自己每一天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藤条都被他咬出深深的牙印。
直到震动终于停下,主人命令他跪到脚边去,可是他被假阳具贯穿在原地,动一下都疼得撕心裂肺,根本不敢拔出来。
时奕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悠闲地开始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