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上还有主人大发慈悲给他披上的白纱,此刻也没有什么用,顺着纤细的腰肢寸寸滑落,又在腰窝不舍似的片刻挽留,若隐若现,只能让人徒增施虐欲。

假阳具震动不断,大幅度挺动像在穴道里肆虐一样,让已经被插四个小时的肉腔殷红无比,每一下都痛得要命。

淫水已经顺着腿根淌下,在地上积蓄了一小摊。

穴口肿得紧咬玩具,被操到像个烂熟的番茄,过度敏感让阿迟不堪折磨,可偏偏下半身又被贞操带锁住,连勃起都不被允许。

大口喘息着,阿迟承受不住地埋下头,发丝凌乱沾染汗珠,双腿都在发颤,却被主人的鞋不轻不重扇了一耳光。

男人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不允许他有丝毫逃避的行为。

“喜欢吗?”

时奕抱臂而立,居高临下看着他,脚下像在拨弄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玩意。

“喜欢,主人。”阿迟哽咽了,眼神迷离失去焦距,视线艰难地停留在主人的膝盖高度,生理性的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

“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调教?”

男人低沉的嗓音像能穿透层层欲海,直达他的灵魂。

阿迟明明眼尾绯红,一片被玩透了的春情,可是唇瓣却在颤抖,说出的话更是卑微进泥土里。

“奴隶的穴不够骚,没办法一直流水让主人舒服,呃啊……主人不喜欢操紧度不合适的穴……所以骚逼需要时时刻刻被操肿,让主人有兴致操阿迟,方便主人随时使用……”

这一大段理由是他花了一整天才记住的。

时奕慵懒地歪头往他身下看,硬生生踢掉他一个吸乳器,在他的痛喘中,鞋尖随意碾了碾他肿到无法复原的乳尖,不出意料逼出他可怜的呜咽。

“你觉得我现在有兴致操你吗?”时奕俯视脚下不断颤抖的身躯,眼里的淡漠毫不掩饰。

“啊…对不起主人,阿迟、阿迟没用……”

时奕眯了眯眼,鞋尖再度挑起他的下巴,优雅地命令道,“告诉我你的感受。”

阿迟几乎被玩到支离破碎,像快被揉皱的丝绸,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回话异常艰难。

“奴隶的穴很疼,很烫,一直在流水……下面也很疼,被锁起来很难受……”

“为什么难受还要坚持。”

阿迟被操到浑身都在发抖,皮肤白里透红可怜极了,干涩地张了张唇瓣,“阿迟想让主人操,想变成主人喜欢的样子……”

“哦?”时奕眸中含着阴郁的笑意,缓缓俯下身,一把粗暴地揪起奴隶的头发,看着他痛苦流泪,嗓音磁性戏谑道,“你的表情看上去不是很愿意。”

恐怖的控制欲让人窒息。

发根被扯得生疼,阿迟不断喘息着,唇角勉强扯出个苍白的笑容,竭尽全力让自己看上去柔美动人,“奴隶愿意。”

泪珠骤然划过脸庞,像在佐证这句谎言。

“呵,乖孩子。”

时奕笑了,没在乎他说的是真是假,只是略带怜惜地用拇指拭去他的泪痕。

然后,在阿迟剧缩瞳孔中,他像个魔鬼似的,轻描淡写把假阳具的档位调到最高。

“哈~啊!主人、疼!啊!!”

顷刻,阿迟就像个翻腾的鱼一样在他手里挣扎起来,在高声痛喘中颤抖到不能自抑,后穴都溢出了许多白沫。

“嘘,不许动。玩具是不会挣扎的。”

男人用拇指寸寸描摹他的红唇。

“你唯一被允许的事情只有忍耐。”

时奕的眼神是冷的,风轻云淡将藤条横到阿迟眼前,瞬间就吓得阿迟止住呻吟,一动不敢动。

“叼住。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聒噪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