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处被随手把玩,后穴还会被浅浅捅几下,肆意的亵玩下,阿迟时不时发出难耐的轻吟,跪在脚边显然安宁了不少,不再去想“会不会被扔掉送走”那些乱事,满心满眼都是主人。

什么电击分贝仪,深喉训练器,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被时奕清了出去。

他暂时没有那个闲心去训练阿迟,拿一些有的没的折磨他,现如今只想着不要让他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

可他意外地发现,阿迟除了对床事有阴影之外,对其他器具的反应很普通,只觉得理所应当,甚至有些道具还不认识。

在跳蛋无情的逼问下,阿迟喘得满身是汗,一次次摇头,最终时奕难以置信地确认,阿迟只有认主打破以后的记忆。

所有八年前的阴影,他统统忘记了。

最痛苦的忘了、最美好的也忘了,只剩下他们故事最初开始时,那段平淡如水的时光。

时奕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但他觉得这是个上天给他一次弥补的机会。

他懂奴隶的心态,他知道该怎么对奴隶好。

无非就是严苛地训诫,耐心地管教,用略带痛苦的方式逼他一点点学,让他在侍奉主人和自己的生活中找到平衡。

阿迟是个聪明的,学什么都快,在调教里也一直很乖顺,听话到让人怜悯。

上午,挨板子疼极了,他会捂住嘴默默地抽泣,抽紫了都一声不吭。

中午,让他做茶几,他三个小时都不会动一下,哪怕后背被滚烫的茶杯烫出印子。

下午,主人奖励他看书,他会认认真真看完,然后给主人复述内容,不会去深究自己为什么读起书来这么顺利。

等到晚上,主人给他请专门的教师教他感兴趣的任何方向,陪他上网课,他受宠若惊,睡前会跪在主人床边,一字一句地复盘学到的知识。

完全占有和深度臣服,这本该是主奴之间最和谐的状态,他们仅一天就已经达到了。

可时奕万万没想到第二天早上,猝不及防,他在睡梦中又被一脚蹬到地上。

这比从前在军营的叫醒方式还粗暴,简直让他梦回二十岁。

他发现阿迟在半梦半醒间并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只会在闯祸以后吓得脸色惨白,瑟瑟发抖看着他的鞋,求主人把自己关到笼子里绑住。

时奕没答应,扭头去办公了,阿迟就觉得自己肯定睡觉有什么毛病,就钻进笼子里通上电,把自己折磨得奄奄一息。

时奕简直又气又好笑,只能把他拖出来扔到木马上去,又用春药放置他一晚,让他哭干所有泪,再也不敢私自惩罚自己。

经过两天被踢下床的惨痛教训,时奕决定每天起得比他早,看看他究竟能做出点什么。

第三天早上,在阿迟翻了个身的时候,时奕轻轻捧住他的脸蛋亲了上去。

这人迷迷糊糊半睁着眼,小声骂了他一句“有病”以后接着睡了。

居然、居然。

时奕的呼吸加快了很多,从没有过这么开心的发现,笑得嘴角就没下来过。

他开始期待每天早上的新发现,甚至觉得可以出几篇论文。

有时,他刻意凑近阿迟的眼睛,轻轻吹他的睫毛,在他迷茫地睁开眼看自己几秒以后,得到一句刻在DNA里的、很中肯的评判变态。

有时候清晨信息素旺盛,房间里都是尼古丁气息,阿迟好像嫌弃似的,还会嘟嘟囔囔抱怨“二手烟”。

还有的时候,时奕起了逗弄的心,伸手去揉捏他肥软的臀瓣,从敏感的腰肢一直摸到雪白的胸脯,再狠狠欺负乳尖,将所有性感又可爱的地方揉得通红。

阿迟哼哼唧唧地呻吟,沙哑又动听,从眼皮底下掀开一条缝,看到是主人在玩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