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地朝他露出后颈。

他乐此不疲地观察,而阿迟总能有出乎他意料的反应。

这就像什么呢。

时奕小心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像抱猫咪一样把他抱进怀里,生怕惊醒他。

这就像神明在告诉他,他们的爱从未逝去。

115 只有我能叫您主人,他们都不能叫的。

时奕对阿迟一直是抱有希望的。

毕竟是他亲手注射的10号试剂,对能不能恢复这件事还是有点执念。

他想,既然阿迟每天清晨都会有迷迷糊糊的混乱时刻,就证明他其实并没有忘记,只是那个健全的人格被藏进了潜意识里,在药物的后遗症下被锁住出不来。

猝死都尚且有抢救成功率,恢复记忆也不是不可能,重要的是要让阿迟摆脱不安、逐渐进入臣服的放松状态,才有可能利于恢复。

因此这几周,24/7的高压调教让他们比从前更像主奴。

“屁股抬高不许躲,吃回去。”

冷冽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波动,配合着藤条的破风声,让奴隶发出隐忍的哭腔。

脱力地跪在墙边,阿迟喘息不断,双臂被捆在背后,大腿也和小腿绑在一起,四肢都被红绳捆得结结实实,只有膝盖和肩膀可以受力,此刻已经快被磨破皮了。

粉嫩的乳尖被两个吸乳器吸得拉长发紫,唯有后穴被固定在墙上的假阳具抽插。

这是个很难维持的姿势,他整个人活像个被开发的飞机杯,被迫接受操干一动不能动,只为让身体变得合主人心意。

汗珠顺着精致的下颌划过,一点一滴砸在地上,仿佛融化的碎玉。

阿迟明明已经支撑不住了,却还是在藤条的逼迫下咬紧牙,绷紧腹肌,艰难地翘起屁股慢慢向后,让它整个深深贯穿自己。

“啊~!”

白皙的脖子后仰,一声绵长的呻吟满是痛苦,从红唇中溢出,像被揉碎的花瓣散落在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