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奕把他拎到床上,不希望加重他膝盖的伤,可阿迟却像想到什么恐怖的事,脸色更发白。
他乖驯地被揉进怀里,身子直抖却一点都不敢反抗,像只即将被野兽享用的兔子。
“再睡一会儿,你没休息好,身体会出问题”
时奕的声音忽然停顿一下,“你在抖什么。”
闻言,阿迟扯出一个讨好的媚笑,勉强得简直比哭还难看,“奴隶知错了……”
时奕挑了挑眉,“没事,我不追究。”
怎么可能没事呢。阿迟垂下睫毛并不相信,只觉得自己犯了那么多错,主人一定是要攒在一起狠狠罚他。
“怎么哭了,嗯?”时奕替他抹去眼泪,轻叹一声,原本耗尽的耐心再次被他的眼泪充盈。
他从前怎么没意识到,原来阿迟这么害怕自己。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他的口吻虽然竭尽所能温柔,却还是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阿迟总以为惹怒了他,开口都小心翼翼的。
“疼……”
“什么?”
“会流血……”
“不会的,没有打你。”时奕向他展示空空的双手,将他抱得更紧,却让阿迟更害怕了。
奴隶这副在怀里躲都不敢躲的样子,终于让时奕明白过来他在害怕什么。
大手环住他盈盈一握的腰肢,逐渐向下……果不其然,阿迟怕得颤抖。
“阿迟知道错了,求求主人…轻点用阿迟……”
他害怕极了,紧紧咬住下唇,额头抵住主人的胸膛,一副承受不起的样子,小声道,“撕烂会流血……脏。”
阿迟一直以来都是伺候他晨勃的,自然以为这个时间该被主人使用,再结合刚刚犯下的错,他想不往惩罚性性交上面想都不可能。
看阿迟的长睫毛都被泪珠凝成一簇一簇地,时奕搂过他的脑袋让他靠得更近些,一下下抚摸他的背,轻声道,“别哭,我不碰你。”
睡觉是不可能了,他都忘记阿迟从前在自己床上想的是这些。
可是阿迟依然不懂他的温柔,只觉得此刻不罚一定会有更狠的惩罚等着自己,丝毫不觉得主人会在调教自己这件事上有什么松懈。
这些小表情时奕都看在眼里。
他冷俊的脸庞看不出一丝波动,神色内敛,复杂极了。
从早上醒来直到现在,阿迟的胆怯卑微让他真正意识到,眼前的阿迟已经不是他的阿迟了,只是曾经那个被虐待到绝望的性奴,动不动就会主动张开腿求使用。
大概,他脑子里都是初夜被自己强暴后无休止的轮奸,从初经人事到他仅存的记忆为止,没有一次性交是温柔的,没有一天后穴是不痛的。
为了安抚阿迟的应激反应,时奕把所有公事都推到明天,带他在整栋房子里熟悉,打算花上一整天缓解创伤,可他最后还是发现,只有强硬的命令才有用。
为什么犯错却不惩罚,抱上床却不肯使用?是不是厌弃了,是不是嫌脏了,是不是……
奴隶是听不进绵言细语、看不懂宠爱温存的。
温柔只会让他胡思乱想更不安,还不如打一顿有效果。
时奕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时隔多年,他再度拿起藤条,在奴隶“果然是这样”的表情中,像个强大的恶魔一样压迫感极强,慵懒的眼神只俯视他一眼就让他抬不起头来,跪在地上直哆嗦。
“啪啪”的声音不断,无情得仿佛在抽打什么死肉,根本不留手。
时奕狠狠抽他夹不住赏赐的后穴,手法又重又刁钻,在他痛彻心扉的哀嚎中,逼他一声又一声哭着感谢主人给自己紧穴。
他把阿迟的左手心抽肿到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