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让阿迟狠狠打了个哆嗦,随后不停地发抖,没有一秒犹豫,“是狗,先生,狗的地位比贱奴高。贱奴…应该做狗的性奴……”
“愿不愿意接狗的赏。”
那只狗不知什么时候被拴在了最后一阶楼梯上,看见阿迟像看见老相识一样,伸着舌头就过来舔他。
在春药下受尽折磨,阿迟浑身就跟被车碾了一样,一分一毫都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只狗舔来舔去。
然而意料之外的是,在狗舌头的舔弄之下,他的身体居然产生了欲望,甚至可以称作是强烈的渴望,这让阿迟恐惧又陌生,汗毛都一根一根战栗起来。
阿迟知道,只要自己说一声愿意,摆出母狗挨操的姿势趴在巡逻犬的胯下,就能结束一切折磨。
他想要。
他不但想要通过兽交让先生放过自己,也想要……畜生带给他的快感。
身体是干渴的,就好像久旱渴望甘霖,任何东西都可以进入他,使用他的腔道,哪怕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在对着一只狗发情。
然而即便被逼到这种地步,阿迟还是犹豫了。
在那极富压迫感的视线之下,他不说话,伏跪的身体不断颤抖,淫水就那样安静地顺腿根流下来,再被湿热的狗舌头舔掉。
时奕危险地眯起眼睛,烟草气息笼罩了大片空气,如阴影般让人喘不过气。
“我再给你十秒时间,说出让我满意的答案。否则我不介意让你重来一遍,用生命记住规矩。”
周围的空气无比寂静,像即将宣判死刑。
尽管阿迟抖如筛糠,可他还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