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时奕慵懒地笑了,锋锐的眼神像终于开始狩猎的豹子,轻描淡写将他打入炼狱。
“给他洗胃。”
首席这是要延续春药的药效,不允许他吸收一丝解药。
阿迟被侧躺着牢牢按在地上,还没开始脸色就已经惨白。
不容一分一毫挣扎,他被助理们强行掰开下巴,大张着嘴被胃管插入食道。
这么多年,只有洗胃让他真正地、再也不想体验当一个物件儿的痛苦。
那么粗一根管子不由分说地往里硬塞,卡在喉咙里,让他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胃部被异物坚定不移地一点点侵占,他几乎每一秒都在干呕却没有一点作用,恐惧之中甚至都无法呼吸。
冰冷的洗液缓缓灌入,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液体一点点把胃部撑开,愈发绞痛。
豆大的汗珠如雨落下,他激烈地挣扎,眼泪一直在拼命流,却被牢牢根本无法挣扎,甚至还要承受时先生踩在胃部碾动的剧痛。
“呜!”他想要求求先生别踩了,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他疯狂地想干呕却无法如意,时奕甚至剥夺了他呕吐的权利,所有液体都会被管子抽出,容不得他任何自主行为,像在灌洗一个肮脏的飞机杯。
甚至这个过程重复了多次,他只能被动承受,直到他胃内的液体变清澈为止。
哪怕管子已经撤了,阿迟也在地上颤抖着,脸色白得像雪一样,恐惧地不断干呕。
首席把他所有辛辛苦苦舔进去的解药和精液全洗出来了。
然而时奕的动作告诉他,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啧。”他抬脚轻轻拨了拨阿迟的脸,像在为什么而惋惜。
“我本不想伤了你的脸,可惜,你偏要浪费医疗资源。”
阿迟快被折磨疯了。尽管恐惧是未知的,他也哆嗦着摇头,空洞的眼神早已溃不成军。
而时奕沉默了几秒,欣赏着他的绝望,微微勾起唇角,优雅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冷冽。
“没有人会救你。”
极具压迫感的眼眸一下子染上了褐金色,时奕微微扬起下巴引动奴隶的发情期,淡淡地俯视他的狼狈,唇角擒着让人恐惧的笑意。
下一秒,长靴踩上阿迟的胸膛,重重一脚,一下子将他踢下了楼梯。
在阿迟剧缩的瞳孔中,他自己的身体就像纸片一样被蹬了出去,随即再也没感受到地面的存在。
这一刻,夕阳的余晖之下,世界是无声的,甚至时间都停滞了。
阿迟单薄的身躯几乎没有灵魂了,被凸起的楼梯磕磕绊绊仿佛不断留下生命力,已然不剩下什么了。
顺着漫长而精致的石阶,他在众人震惊的视线中就这样滚了下去,足足八百多阶未曾停顿过,直到重重摔在地上,仿佛没有了呼吸。
哪怕暮色的台阶很缓,他浑身带着可怖的伤痕和白浊,四肢沾染了大片血迹,蜷缩在地上依然一动都动不了。
他还睁着眼。
只不过那双眼睛里面干干净净,空洞得连一丝细微的波澜都不会有。
“没事吧,是不是疼傻了?”还是有有良心的客人关注他的生命健康。
“没事儿,这么贵的奴隶首席都没管,肯定不会有大事。岛上的医疗区厉害着呢,肯定让他死不了。”
又有不少新路过的人加入进来,听着刚才见识过的人复述情况。
“呦,不是刚上去吗,怎么又被首席扔下来了。”
“快过来瞧瞧,它发情了。不会是被上面那只狗搞的吧?”周围人打开058的双腿,像在观摩什么新鲜的玩具,而他的后穴淫液早已混杂着肉眼可见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