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在先生身边呆惯了,根本就不适应这样粗暴的口穴调教,几乎每一秒都在干呕,然而男人们正享受着紧致的收缩,他越是恶心就越是往里捅,还会找找规律让奴隶边吐边捅。

直到后来,阿迟甚至被这群人硬生生抹掉了呕吐的反射,嘴巴变成了毫无知觉、只会下意识收缩的肉洞。

他一被放开就发疯似地去舔台阶,边舔边往上爬,哪怕解药已经跟精液混在一起,只有一星半点了,他也像一只饿坏的流浪狗似的,卑微极了。

实际上阿迟已经混乱了。

他忘记了只有首席当时洒下来的解药才有效,那些解药就跟精液的状态差不多,长时间暴露在台阶上也不会干,让他误以为是精液会让自己解脱,好像伺候的先生越多,身体就越好受。

他想,果然性奴生来就是淫贱的,得靠精液活着。

期间,时奕来看了几次,可每次都皱着眉,因为058的姿态太差,呻吟也不到位,完全不合格。

他便拿着蛇鞭一下下打他,一声声纠正他的呻吟,直到他能够用沙哑的嗓子叫出还算魅惑人心的喘息。

"先生……贱狗好疼……"

他几乎快说不出话来,已经绝望到向施虐者求救了。

“乖奴隶,你做的很棒。”

时奕明明在夸赞他,可是冷漠的表情全然看不出笑意,蛇鞭就像他最趁手的武器,破开空气利落地甩出狠厉鞭花,毒蛇般狠狠咬上阿迟细腻的背。

“啪!”

“告诉我你的唯一用途。”

阿迟连一声痛呼都发不出,只能在炸裂的痛楚中遵循被镌刻的本能,艰难地回答。

“奴隶唯一的用途……是承接先生们的欲望。”

“很好。你觉得现在的自己会有人想使用?”时奕似是觉得无趣,接过助理手中的蜡烛,“你要记住,没有先生会喜欢用一个难听的罐子。”

一滴又一滴的热蜡糊上伤口,时奕不断训练他忍着痛口交,还要像感受不到痛一样,扭腰翘屁股呻吟。

"性奴身上的每块骨肉都是淫贱不堪的,每根神经都肮脏无比。"

"快感或疼痛,先生们施与你的所有都是恩赐。只有取悦先生,才能免除你与生俱来的肮脏。"

阿迟哭着被陌生的客人使用,满脸液体根本就答不出话,可是颤抖的身躯足以说明他的煎熬。

他太害怕蜡烛了,然而首席依然有条不紊地滴着,仿佛清楚那春药的成分会让他保持清醒,蛇鞭一下又一下将蜡块抽掉,根本就是在刻意折磨他。

阿迟已经叫不出来了。

“别打了先生……求求您……”

被客人大发慈悲地放开,他小声地求饶,疼得发疯,几乎精神恍惚。

“别打了……”

“求……”

阿迟蜷缩在地上,在鞭子抽打之下生生疼失禁了,然而时奕的黑眸中却依然没有分毫怜悯,把熄灭的蜡烛扔到他身上,在他无比恐惧之时,又一次抛弃了他。

在他的记忆中,暮枫宫楼梯从此变得非常漫长,阿迟甚至以为爬上去要经历几个世纪。

当他强撑着越过最后一级台阶,终于爬到暮枫宫的正门时,他甚至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舌头仅仅是一级一级地舔台阶,都已经被磨出血腥味来,更遑论他的手掌和膝盖,早就已经惨不忍睹了。

他几乎是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艰难地摸到时奕的靴子。

他张开干涩到没有一丝水分的唇瓣,只能发得出凄惨的气声,“先生救我……求您救救我……”

然而那靴子的主人却很是嫌弃,抬脚踩住了他瘦弱的手。

“告诉我,你的地位高,还是畜牲地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