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呆地说,“爱他是我的本能。”
小林又说,“可他不是个合格的爱人。信息素也无法掩盖,他在全方位压榨你。”
而他只是失神地含着泪,呢喃道,“我不追求他的爱。”
“我只是单纯地……属于他。”
任神仙来了都会觉得阿迟无药可救。
他们几人几乎想尽了办法。
软的不行来硬的,他们把他绑在床上,束缚住塞入很多道具,试图营造出强制的感觉,让他在无法抵抗的快感中失去对自己的掌控力。
可阿迟什么反应都没有。
按摩棒插进去了,就只是插进去了,乳尖被夹到流血,他不喊也不叫。
甚至,他还在保持着奴隶承欢时的习惯,发抖的双腿始终自动分开,一直露出私处,以示对主人的绝对臣服。
随便谁都可以抱他,他轻得像一片羽毛,他失神地窝在任何人的怀抱里都无比乖顺,只是会不停地流泪。
随便谁都可以打他,阿迟会摸着自己身上的藤条印子痴痴地笑,轻声叫着“主人”。
他硬是把一道浅浅的鞭伤用指甲划破了,还闭上眼,唇角弯起幸福的弧度。
“主人打阿迟了。”
“主人喜欢阿迟。”
小林看得揪心,一遍遍给他上药,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因为那是阿迟几天以来唯一算得上发泄的行为。
他明白,阿迟的主人不让他死,他就不敢死,只会完全靠经年调教出的习惯行动,像设定好的程序,习惯性服从任何人的指令。
阿迟内心已经完全封闭了。小林知道,一旦他开始思考便会非常痛苦,一定会崩溃的。
所以这几天,他们放纵了阿迟的自我堕落。
阿迟会在傅南江佯装要侵犯他的时候,轻声问道,“是主人让您来的吗?”
他仿佛更加麻木,要被上了也垂着眼睛不反抗。
傅南江眼神复杂,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可是阿迟却把沉默当作肯定,闭上眼缓缓道,“先生请用。”
“你不想,对吗?”傅南江无比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可是却依然什么都没看出来。
阿迟只睫毛轻颤,平静地说,“阿迟是主人的东西。先生们可以对阿迟……做任何事。”
傅南江以为他在逞强。
可是当他蒙上阿迟的眼睛,拿仿真的道具侵入阿迟,阿迟真的一点都不反抗。
他只在泪水之中,安静地接受自己被侵犯的事实,一声不吭。
傅南江的声音染上难以掩饰的心疼,艰难地开口道,“你主人看到这样的你,会很难过的。”
而阿迟却说“主人会欣慰的” 。他压抑着哭腔轻声道,“阿迟在执行主人的命令。”
心脏被无形的力量攥紧了,傅南江苦涩地闭上眼,“他绝不想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
“可我想这样。”阿迟失魂落魄地小声道,“是不是听话了,他就会回来?”
他慢慢地偏过头去,任泪水湿透眼罩,唇角弯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只要他能回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傅南江闭上眼良久才平复心绪,叹了口气,“你这样他不会放心。”
“他哪里不放心了。”阿迟哑着嗓子,声音像丧失了所有生命力,“不放心他为什么自己先走了。”
“傅先生,我不明白。哪怕他不要我也好,当个物件用完就扔也好。为什么偏偏要以这样的方式抛弃我。您告诉我为什么?”
喘息都在颤抖,阿迟越说越哽咽,最后几乎失声。
“他为什么总是丢下我?”
这一声质问饱经压抑,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