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性功能,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会疼也不会高潮。

发情期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袭来,可他却害怕地用手遮挡下身硬挺,不解地喃喃道,“主人……为什么把阿迟送给别人调教?”

墙角里面,没有人听得清他在说什么。他只安静地流泪,发出的音节像梦中呓语,“主人…阿迟乖,阿迟不喊疼。”

“为什么把阿迟卖掉?阿迟不好用了吗?”

他冲着墙角自言自语,失神地看着腿根缓缓淌下的淫液。

“求求您…再调教阿迟一次吧。不要让别人来……”

“阿迟什么都愿意给您。”

“再抱抱阿迟吧…不脏,真的不脏,洗干净了。七十多个人,阿迟洗了七十多遍呢。”

他像疯了一样不断地呢喃,最后忽然停顿住,眼神也逐渐变了。

他缓缓抬手,摸上脖颈上的项圈,指尖一下下感受着皮料的余温,和紧束之下脉搏的律动。

三年前,他本该于污秽中了结。是神明接纳他不堪的赤诚,使他度过了无数个春秋。

阿迟颤抖着张了张嘴,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发出哽咽的气声,几不能察。

“我该怎样……才能换你回来。”

已经四天了,阿迟一直很安静,但显然会时不时沉浸在悲哀中痴傻,所有人都觉得他走不出来了。

小林勾扯他的阴茎环,用各种手段逼他开口发泄出来,却看到阿迟都疼到发抖了,还一声不吭地望着天花板。

小林在他面前不断诋毁时奕,说男人狠心又自私,强迫他当个泄欲的容器给他带来那么多伤痕。可阿迟却恍若未闻。

小林问他,“他值得你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