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颤,一手握着自己粉嫩的性器,一手掰着自己的腿,乖巧地任由凶器进进出出,予取予求。

“哭什么,做飞机杯是你的荣幸,继续。”时奕掐住他瑟缩的脖子,微蹙起眉,“不许躲。脸抬起来。”

“说,是不是淫荡的奴隶?”

“是、是……”

在一个接一个毫不留情的耳光下,阿迟带着满脸斑驳的指痕求了一遍又一遍,嗓子都喑哑无比,几近崩溃。

“对不起……啊!!对不起……”

亲手打造的奴隶终究还是调教师最喜欢的样子,看似自由,实则命脉被牢牢掌控,驯服到每一根汗毛都让人涌起快感。

先生发狠地使用他,巨大的快感已经将他掀得天翻地覆,神志不清。

他说了不知道多少下贱话,后穴已经忍到酸麻彻骨,快爽晕过去的前一秒,才听见先生的声音。

“藏住你的牙齿,别让我发现。”时奕抚上他被打到红润的脸颊,手指深深插入他的喉咙一下下亵玩着舌根,在他煎熬得颤抖之时,命令道,“射出来,贱狗。”

阿迟根本无暇去想,为什么今日先生让他痛痛快快高潮了。

得到允许的下一刻,他眼前便白光乍现,弓着腰一下下射在自己泛粉的胸脯上,脚趾都受不了地蜷缩,又被操得一下又一下尿出来,在小腹上积蓄了一小摊。

“哈啊~先生~”他小心含着先生的手指,失神地呢喃着,难耐地拧着腰想要逃避快感,无助地并拢腿根。

而时奕偏不让他躲,抓着他颤抖不止的脚踝,强迫他展开湿淋淋的身体,像一幅暧昧的早春油画。

“把自己尿脏了还不让人看。”

阿迟不断喘息着,沉浸在高潮之中,听到这话脸色红得要滴血,性器又弹着射出一股白浊,下意识发出意乱情迷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