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软又热的身体绞得很紧,让时奕低喘起来,勾起唇角。
“真激烈。”
阿迟高潮的味道异常诱人。时奕迷恋地贴着他的后颈,吻着他的腺体就是不咬,“不着急,你还有很多次高潮慢慢享受。”
看着阿迟逐渐松懈下来的神情,时奕笑得愈发玩味,“你好像忘记自己欠我什么了。”
什么?阿迟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没有一分休息时间,高潮后的敏感并未换来男人的迁就,反倒被变本加厉就此折磨。
“停一下,不行!哈啊~啊啊啊!”
阿迟真的开始恐惧了。电流般的快感疯狂侵袭,他抖得更厉害了,浑身都泛起动人的潮红,泪水仿佛断了线的珍珠。
“先生!不要了、不要……我刚刚才”
“你没有权利拒绝。”时奕粗暴地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牢牢禁锢在身下,声音就像没有人情味似的,“趁热,多射几次。”
挣扎只会换来更猛烈的折磨,他怕极了强制榨精。
阿迟双手就跟面条一样软,推也推不开男人的胸膛,反而被拉住双手往死里操。
泪水止不住地流,他近乎失声,双腿都受不了地合拢夹住,却被强硬地掰开,更加恶狠狠地惩罚。
他不断地道歉却无济于事,越挣扎,像个翻腾的鱼一样扭动腰肢,就越是被死死钳制住,温情而粗暴地搂住脑袋,下身柔软敏感的肉洞被不断摧毁,操出白沫。
“你敢说不要。”时奕威胁似地拉扯他的乳环,狠狠地揉捏掐弄,把那处都掐出了红痕。
阿迟疼得直摇头,却含着泪根本说不出话,叫哑了嗓子,下身淫液一股接着一股淌。
阿迟的挣扎就是时奕最烈的春药。
难耐的喘息之中,他拼命想要逃离,却被抱得越来越紧,软成一滩的身体被吻了一遍又一遍,唇瓣都要亲肿了。
时奕在耳边吻着,用仅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低语道,“爽疯了吧,贱狗。”
他眼看着阿迟颤抖,身体在羞辱下显然过分地兴奋,泛着大片的潮红。
时奕摸着他的眼睛,低声在阿迟耳边呢喃了很多。
像倾尽了一辈子的情话。
阿迟瞳孔剧缩,张着唇瓣,潸然泪下。
他连一声哭泣都发不出来,就被先生掐住脖子捂住嘴,操到他濒临窒息高潮。
没有命令,身体发自本能地死死克制高潮,可是绝望的窒息带来无可比拟的快感,他就像一叶扁舟面对滔天的海浪,一分一毫都无法抵抗。
“唔呃!”他颤抖着抓住先生的手,发出断续而挣扎的音节,沙哑得不成调子。
窒息让他神志不清,剧烈的快感侵袭下,他连自己流精了都不知道。
Alpha是不会放过他的。易感期很长,毫无间歇,只会带来彻夜疯狂。
他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他要好好跟他做一场爱。
下身的白浊还没流完,阿迟就被压在床单上继续操。
他跪不住又柔韧性极好,双腿不受控制地大开,粉嫩的性器被操得一下下蹭着床单,直到红肿不堪。
任何一丝细微的刺激,对现在的阿迟来说都会成千上百倍地扩大,像无法抵抗的灾难浩劫,顷刻摧毁他每一根神经,将他颠覆。
时奕掐住他的性器根部,把他逼到崩溃至极,求饶都说不出口。
“贱狗,蹭出来。”
他哭干了泪身子发颤,用敏感的下体一次又一次蹭着床单,直到一道又一道稀薄的白浊挤着那被掐窄的尿道、在先生把玩的手里一点一点艰难地流出,将床单涂地淫靡不堪。
“好狗。”
欲望面前,阿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