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拒绝了。”在他慌乱的瞳孔中,时奕笑得恶劣极了,手指掐上他的性器,缓缓收紧,像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小玩具。

“啊!不!坏了……哈~”阿迟整个身体不断颤抖,泛起湿漉漉的潮红,忍不住抓着先生的手企图阻拦哀求,“对不起、对不起,舒……呜呜!嗯啊……爽……”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彻底被裹挟进情欲的漩涡。

“放手。”男人轻描淡写命令道,在阿迟略带恐惧的眼神下,直接把他掐软了。

他早已习惯了这种痛,可呜咽还是泄露出来。

阿迟咬牙隐忍着,身体蜷缩在一起发抖,身后却绞紧了,给上位者带来巨大的快感,让那根凶器更加无情地鞭挞起来。

呻吟甜腻而痛苦,他的愈发明显的颤抖,昭示着无法承受的苦楚。

时奕始终抱着他做,抱得太紧了,牢牢禁锢住,又快又猛,下面就像深深嵌进他身体深处,一点缝隙都不曾有。

被先生完全掌控,阿迟难受极了,却产生出异样的快感,仿佛他只是个无足轻重的鸡巴套子。

这一认知不知怎么,让他脸色羞红,血液直往大脑冲。

他知道自己犯贱。被掐了性器还能更兴奋,在先生一下下毫不怜惜的使用下,欲望反而更强烈了,恬不知耻地流水。

时奕笑着欣赏他意乱情迷,红唇吐出的每一声呻吟都那么破碎不堪,直叫人想撕碎他。

他就像一朵没有刺的玫瑰,擒着说不出的动人。

褐金色的眼眸毫不收敛压迫感,时奕缓缓按着他肚子上顶出凸起,每按一下,阿迟都会淫水泛滥。

“这么小的身子是怎么全吞进去的。”时奕笑得温文尔雅,动作却是几乎要把他捅穿,“鸡巴套子也该有容量。”

“疼…先生我疼…太深了、哈啊~求您轻点……”

可易感期之下,时奕已然没有心疼他的意识了。

他甚至听不清阿迟说话,只一下下狠狠往生殖腔里顶,又捉住他的脚踝亲吻,像纯情的挑逗,“你是想怀孕吗?”

疯子。

阿迟心里骂着,高声的呻吟却根本没断过,仰着脖子,颤抖不止。

被调教成熟的身躯抱起来很柔软,又敏感至极,湿漉漉的。时奕根本就不放手,根本不给他不安的机会,像要将他整个人揉进胸膛里。

快感太强烈了。可任凭他怎么哭求,在时奕手里他就跟个随意摆弄的玩具一样,在高潮的边缘翻来覆去就是不给。

“先生!求您赏阿迟!”阿迟眼尾都泛起潮红,挂着脆弱的泪珠,整个人都难捱极了。

时奕却不急不缓地替他拭去泪水,“猜猜这次给不给?”

“给、给!”阿迟连忙攥紧先生的衣角,深陷在情欲之中不断哀求,“阿迟好难受!求您给阿迟!”

时奕已经钓来钓去弄他好几次了,阿迟甚至怀疑再不高潮自己就废了。

听到这样急促的哭腔,时奕却笑了,抓着他的手按在头顶,“又猜错了”

他凑近阿迟的耳侧,眼神晦暗,低哑道,“发情的骚货。”

深深的顶弄逼出高声呻吟和泪水,羞辱让身下人成股地淫水泛滥。

“骚货不配高潮,只配被使用。重复。”

阿迟简直要被折磨坏掉了,无助地扭动腰肢,可怜的声音抖得厉害,“骚货不配高潮、啊啊……只配被您使用…哈啊!!”

“自慰给我看。做不到我会抽烂你的手,三、二”

“不要!不要先生……嗯啊!阿迟受不了了、阿迟好爽、要坏掉了……”

他怕极了时奕的倒计时,嘴里说着胡话,手都在执行命令。

他纤细的双腿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