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寂静得让人面红耳赤。

阿迟被这直球彻底弄愣住了,任由男人在耳边亲吻,低声道,“没闻到我在易感期?要是把你当奴隶用,你还能安然无恙躺在这儿?”

感受着茉莉的甜味,时奕埋到他颈窝深吸口气,“只有你,把我撩拨得快着火,还偏得忍着。”

上位者眼眸里温柔极了,却含着再也不加掩饰的、堪称偏执的占有欲。

阿迟鬼使神差地与先生对视,眼睛亮亮的,不知怎么就融化进先生的视线里了,就像冰融化进水里,本就是一体。

他用头轻轻抵住先生的胸膛,脸红得不像话,细声细气喃喃道,“先生疼阿迟。”

听这风月场上的表达,时奕唇角翘起几不可察的弧度,眼睛的颜色愈发暗沉,忍不住俯身亲吻他的小脸。

烟草信息素像冲破囚笼的野兽般凶猛,顷刻占据了阿迟全部呼吸,直接诱导他发情。

来自Alpha的强制发情他根本就无法抗拒。烟草信息素强横地蔓延,像毒液一般丝丝缕缕侵蚀阿迟的神经,让他下一刻就发出甜腻的呻吟。

“嗯~”

身体滚烫,可是他一向了解先生,强制他发情就是为了减少痛感。

惧意一丝丝逐渐涌现。

“先生,等一下、您先别……”阿迟想伸出手推时奕,却被他粗暴地压在头顶上,无助的姿势只能予取予求。

“别动。”时奕撩开他凌乱的发丝,声音低哑得可怕。

“乖一点,省点力气。”

进入时的痛叫有些凄惨,纤瘦的手指攥紧床单,阿迟无疑是煎熬的。

可是几股清液缓缓溢出,拉出淫靡的银丝,却出卖了他的灵魂。

“放松,发情期不会受伤。”

磁性的声音很温柔,然而一下下毫不怜惜的顶弄让阿迟一颤又一颤,水迹自颤抖的身躯缓缓淌下,已然分不清是泪水汗珠还是别的什么。

“哈啊!轻一点,求求您…疼……”

被调教过的身体玩起来就是不一样,每一次狠狠贯穿那软嫩的肉腔,它便会可怜地发抖。

“啧,躲什么,腿张大。”时奕丝毫没有怜惜他的意思,抬手重重在他屁股上烙下指痕,“挨操就要有挨操的贱样。屁股摇起来。”

阿迟吃痛地喘息一声,脸色又红润了几分,闭上眼咬着唇轻轻摇了摇屁股,像欲拒还迎似的。

“你该说什么?”上位者依然不满意,又打了一下,在臀瓣上激起一层肉浪,让他呜咽一声,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贱狗求您插、哈啊~求先生,用鸡巴把阿迟操到高潮…嗯、嗯啊~!”

然而先生还在打他,一下又一下清脆的巴掌声仿佛在宣告他的卑贱,似乎淫液都被打得溅起水迹。

火辣辣的巴掌印愈发酥麻,疼痛无时无刻不在转化成快感,侵袭着阿迟的每根神经。

变了调子的呻吟都在发抖。后面被贯穿到微微瑟缩着,他羞涩地蜷缩成一团,半天才从喘息中憋出来一句,“嗯~求先生操烂母狗的骚逼。”

时奕轻而易举看穿了他的不堪,执起床边的藤条,一下下抽打把他逼到呜咽。

他总热衷于把阿迟从紧绷变成无法抵抗的柔软。

“咻咻”的破风声凌厉,不曾有分毫怜悯,将雪白的皮肤训诫出暧昧的痕迹。

痛喘声越是大,水声就越是清晰迷乱。阿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总是动不动就滚到一块儿去,动不动自己就要挨打,好像一旦躺在一张床上,就只剩下主人与奴隶,只剩下发情期和易感期的碰撞。

“哈啊!先生!”

他难以理解,为什么自己的快感要完全建立在疼痛之上,红肿的伤痕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