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怖却如此酥麻,让他情欲难耐,越来越溃不成军。

他更无法理解的是,他看得出时奕在竭力克制,可根本无济于事,易感期的Alpha为什么一下变得如此骇人,随便碰他一下都会留下淤青。

“求您别玩……”

时奕刚拿链子穿起他的乳环和阴茎环,还没等布置好,就被阿迟的手阻止了。

“害怕?”男人的声音充满隐忍,还是停下了动作。

喉结滑动一下,阿迟将头埋进臂弯,有些胆怯,试图遮挡住绯红的脸颊,声音比蚊子还要小。

“贱奴想和您只做爱,可以吗?”

只做爱人才能做的事。

空气沉默一瞬,随即烟草信息素骤然浓烈几倍。

“奴隶,你可真会勾引我。”

通过在网络上看到的描述,阿迟以为做爱这件事都是很温柔的,会慢慢做,不像调教和使用那么难捱,才会那样和时奕说。

他万万没想到,在这档子事儿上,Alpha的温柔仅限于一些“没有用”的地方。

一直抱着他,一直亲吻,时不时问问感受然而下身还是一样地猛,像只几年没吃过肉的野兽,几乎要把他的敏感点破坏掉。

“不行、太快了”

“让你更爽一点怎么样?你快被我操失禁了。”时奕的声音还是那么优雅自持,仿佛身下人软烂如泥和他无关。

“不不、啊~嗯啊~受不住了…求您~”

死死攥住床单,阿迟没有想到,易感期的Alpha会像只动物一样让他这么难熬,简直要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