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觉得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听从这种命令宽衣解带。
丝绸睡衣顺着白玉般的身躯滑落,缓慢的动作勾得人心痒,依次从胸脯到纤细的腰肢,最终挂在充满肉欲的臀腿上,勾勒出曼妙的线条。
这副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说是极具性张力,不如说充满食欲。阿迟把自己弄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还没享用就溢满汁水。
当一双大手在他敏感的身体上四处惹火时,他的小脸逐渐绯红,并不能够阻止先生放肆的动作。
阿迟嘴里说着“不行”,身子却高度敏感,在亵玩之下又软又热,微微扭动着,险些变成半推半就。
他被摸得有些急了,转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气鼓鼓地抓着被子扣在时奕头上,扣出个脑袋的形状。
“没有新的抑制贴了,您忍一忍。”
时奕略显意外,在被子里闷闷地笑,指尖却还摸在阿迟柔嫩的乳肉上,随即揪着软弹的乳尖,玩味儿地肆意揉捏起来。
“哈啊~”
电流般的酥麻让阿迟顷刻撒了手,轻喘着把男人从被子大牢里刑满释放。
时奕一把扯开碍事的被子,唇角勾起弧度来,也不恼,身形压过去“啾”的一声吻上他的耳廓,热气吹得他直心痒,哑着声问道,“学会欲擒故纵了,嗯?”
“没有嗯~明天还要干正事,您别弄我……”
还在推辞着,下一秒阿迟就感到不妙。
大手不由分说顺着他的腰肢向下,逐渐滑到小腹以下,握住了早已勃发的那处。
“硬得这么快。”
阿迟的身体只是摸一摸就足够敏感了,偏偏时奕最清楚怎么把他搞崩溃,笑得恶劣极了。
他颀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抠弄阿迟的尿道口,让他身体不停地发颤,忍不住娇喘出声,随即羞耻地捂住嘴,还把脑袋埋进臂弯里,脖子红了大片。
时奕咬住他的耳垂,任由热气扑在他脖颈上,褐金色的瞳孔中满是侵略感,低声骂道,“淫荡的奴隶,叫出来。”
“嗯啊~哈啊!没有……”
骤然婉转的呻吟都饱含春意,阿迟咬住唇想要否认,可是在先生粗糙的指腹恶意揉搓下,下身屈服的很快,没几下就溢出几缕清液。
“舒服吗?腿打开不许夹。”
男人显然是在随手玩弄他,手指一下下压下挺直的性器又松开,硬邦邦的东西不轻不重弹到小腹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弹得阿迟整个身躯都微微颤抖。
他简直被这变态弄得羞愤欲死,推又推不开,只能攥紧床单任人宰割,难耐地轻扭腰肢蹭来蹭去。
时奕呼吸一沉,声音霎时间压了几分,“你最好别乱扭,我不希望弄伤你。”
他轻轻亲吻上Omega的后颈,褐金色的眼眸愈发炽盛,刻意调动信息素控制阿迟的状态,在他发出意乱情迷的喘息时,明知故问道,“喜欢吗?”
阿迟简直被先生勾引得浑身发烫,思维都有些滞后了。
浓烈的烟草味就像最烈的春药,让他情不自禁地渴望。
“唔……”阿迟扭过头凑近他的脖子,又不敢舔舐亲吻,只能在他脖颈处深深吸气,闭上眼道,“喜欢。您味道变了。”
“嗯?”时奕有些意外。
阿迟羞涩地笑,像彻底醉了似的,目光迷离地看向他,“您在易感期,特别……好闻。”
其实他想说先生特别诱人。只是面子作祟,他不太想承认自己被勾引的事实。
每当近距离接触先生,他都忍不住贴近先生的身子,将那股烟草味吸进每个肺泡里怎么办,他就是止不住地馋。
闻言,时奕眼神晦暗不明,微微勾起唇角,声音缓慢而低沉,“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