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啊。怪不得这么想要他。
“别急,很快,你全身上下都会是我的味道。”
他缓缓摸上阿迟柔软的唇瓣,“张嘴,我教你接吻。”
纠缠是湿热的,披着浅尝辄止的外衣,愈发缠绵纠葛。
时奕托着身下人的脑袋,呼吸扑在对方脸上愈发粗重。
乖奴隶的唇舌软乎乎的,仿佛一滩春水,无论施予什么都毫不抵抗地全数接纳,连小心翼翼的呼吸都很惹人怜爱。
弥散的茉莉花味充满清香,纯洁而自由,像林中肆意穿行的风,将他们的灵魂吹卷在一起。
不带掠夺性的接吻让阿迟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口腔用于亲吻和使用是完全两个概念。
愈发湿软的身体早已贴向归属,可他面对的是曾经的调教师。曾经教他如何用口穴取悦男人的调教师。
阿迟目光不自觉地有些发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先生抱住,掰开双腿压在身下。
阴影欺身而上,像无法逃避的黑暗,笼罩住了他整个身子。
“先生,请等一下……”阿迟耳朵尖泛红,眼底溢出些水迹,不知怎么敢说出口的。
他垂下睫毛不太敢直视先生,声音也有些卑微,“您是在玩男娼……还是在用奴隶?”
话音落下,沉默充斥了房间。
阿迟知道,自己现在双腿大开箭在弦上,实在太不合时宜了。
但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自处,只能轻轻咬着下唇,为自己轻声辩解道,“对不起先生,这对我很重要。”
“还用问吗?”时奕蹙起眉,显得很没耐心,脸不红心不跳说了一句,“我在跟爱人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