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视线马上要重合的前一秒,时奕不由分说一脚踩住阿迟的背,将他整个人压在地上一动都动不了。
“有事?站在原地说。”
“原来您在这儿散步,二少爷临时通知您去开会,关于一些特殊事项,比较紧急,不便用通信设备传达。”
时奕面无表情点点头,嘴上说着抽完烟就回去,没几句就把他赶走了。
他再垂眸一看,阿迟此刻特别安静,泛红的身体仿佛再碰一下就会射。
“起来。”
哪怕隔了一段距离,助手完全发现不了,阿迟也还是满眼恐惧无法消散。
他艰难地撑着地面缓缓跪起来,垂着眼像失去了灵魂。
他是不敢闭上眼的。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曾经。
曾经他私自射精排尿,被先生残忍地虐待性器,一次又一次治疗,再被惩罚到血流不止……久而久之,哪怕在有命令的情况下,他也会下意识抵触抚慰自己和排泄的行为。
先生以为经历三年这些烙印都会变淡,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时至今日他还会恐惧万分,出现撕心裂肺的幻痛,唯一让他撑下来的也不过是对先生的一腔赤诚罢了。
“咽下去。跟我走。”时奕吩咐道。
喉结乖巧地滑动一下,阿迟嘴角还挂着漏出来的白浊,垂下睫毛看了看自己依然高翘的下体,有些麻木道,“求先生帮帮阿迟……”
时奕俯视道,“你该清楚,求我管教需要付出代价。”
“阿迟是先生的,阿迟什么都愿意。”
时奕思索了几秒,优雅的嗓音恶劣极了,“可以,很久没逼你玩强制高潮了。”
阿迟瞳孔缩了一下,指尖也微微蜷缩,却知道无权反抗,颤颤巍巍地磕头,“任凭先生赏玩。”
“好,欠下了。跪正。”
时奕踢了踢阿迟的性器,“双手捧住自己的贱东西。噤声。”
阿迟手指顿了一下,还是听话的照做。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见先生靠近过来,几乎是肉眼可见地哆嗦。
下一秒,那只脚将他的性器踩到地上,连同手掌,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碾。
“呜!!”
阿迟很疼却一声不敢喊,只在嗓子里发出细微的、凄惨的呜咽。
他弓着腰大气不敢喘一下,疼得眼泪直冒,整个人握着疲软的性器都在发抖,像条丧家之犬。
他咬着牙双眸紧闭,可剥夺高潮更加加深了他心中痛彻心扉的记忆。
那些事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手指因为擅自触碰私处而被生生踩断,他被剧烈的电流电击膀胱,疼得在地上打滚。
先生的脚撤走了。
大口喘息着,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呆呆望着下身还沾着明显的鞋印子的性器,那处就像块不受待见的死肉,泛着可怜的深红。
重点是,如此痛苦的过程后,它依然被先生踩硬了。
阿迟的眼眸失神,还含着泪。
他的身体,生来就是如此淫贱吗?
然而阿迟弓着身子遮挡了全部视线,时奕并不知道他在经历什么。
“哑巴了?”奴隶的无礼让他皱起眉,指尖丝毫不怜悯,直接把阿迟囊袋上的夹子硬生生扯了下来。
“啊!!”
剧痛让阿迟潸然泪下,哭喘着,将自己埋在臂弯里不愿面对。
他蜷缩在地上,疼得后面涌出一大股淫水,顺着大腿内侧不断地淌。
他厌恶地紧紧夹住双腿打哆嗦,可是性器却挺立着滴水,几乎让他在屈辱中达到高潮。
到底是为什么。
“你又硬了。”时奕抱臂而立,不辨喜怒评判道,“淫荡的脏奴隶。”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