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没错,真的很脏,让他自己都觉得恶心,浑身泥土,被玩得像个污糟的公用娼妓。

阿迟的泪珠悄然砸在地上,他根本不敢任性,赶紧强撑着爬过去,给先生磕头。

他亲吻着皮鞋,攥住先生的裤脚疼得直不起身,哽咽着说,“谢谢先生管教……对不起、对不起先生……”

到底……该怎么办啊。

他不想这样,他不愿……

烟草信息素的包裹下,眼泪越来越多,他的声音也愈发被哭腔占领,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了。

“对不起,贱奴错了……贱奴不知道为什么、在您脚下就会一直想射……”

他紧紧攀上先生的脚踝,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甚至下意识用手捧着胸脯去蹭皮鞋,讨巧地扭来扭去,眼眶里的泪珠却透着不言而喻的恐惧。

“贱奴不是故意出声的、下面真的很疼……贱奴都做到了,不是故意的……”

破碎的音节不成句子,阿迟沙哑的声音特别小,几乎是气声,埋在时奕脚下呢喃着,让他深深皱起眉。

“贱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