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一阵一阵吹过他火热的敏感地带,让他该死的身体再次快感升腾,他只能颤抖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身冒出淫水,顺着腿根丝丝缕缕淌下,像在邀请男人更彻底的侵犯。
为什么,他明明不想。
这副身体淫贱到让他害怕。
“腿张大,否则就用你的贱东西蹭树蹭到高潮。”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仿佛他是什么不堪的发情机器,每一个命令都在把他往绝路上逼。
他只能咬着牙把腿抬高,将那不断收缩的后穴一同暴露出来。
能让时奕完全看清的角度也正好对着外面的公路,毫不夸张地说,只要有人路过,只要一眼,轻而易举就能发现他的淫荡。
“看什么,怕人发现你是个贱货?”时奕的声音轻描淡写,高高在上地戏谑道,“省省吧。再多衣服都遮不住你的淫荡,狗只配光着身子被人玩。把你的水收一收,开始发骚吧。”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阿迟紧紧闭着眼,痛苦万分。
先生就衣冠整齐地站在一旁,那自上而下的视线轻飘飘地,却仿佛把他活生生钉在耻辱柱上,让他恨不得将下面流水的脏地方千刀万剐。
恬不知耻的身体很兴奋,可他的泪水却止不住地往外冒,指尖死死扣着低下的泥土。
“唔…嗯~!”
呻吟声动情而痛苦,阿迟哆嗦着握住自己坚硬的下体,明明在抚慰自己却像在禁受惩罚,发出一声又一声令自己恶心的喘息。
他真的做不到。
他以为被先生逼到这种地步,自己已经毫无尊严可言了。可事实上他还是尿不出来,只能在先生眼皮底下久久维持这个姿势,绝望地闭上眼。
时奕缓缓抽了口烟,抬起胳膊看眼时间,“我没有多少耐心等狗排泄,做不到,你就保持这个姿势一整晚,憋到明早所有人来观摩。”
随着先生每个字落在耳畔,阿迟浑身都在发抖,绯红如胭,嘴唇已经被咬破了。
他机械性地撸动下体,淫靡粘腻的声音就像催化剂,一下子激发出树林中隐秘的快感。
“呜嗯~”
寂静的环境中,仿佛有聚光灯打在他的头顶,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在对他的私处挑挑拣拣,嘲讽他发情淫荡,一寸一寸剖开了他全部的伪装,只剩下一具火热而恬不知耻的躯壳。
为什么会这样。阿迟绝望地啜泣起来。
先生为什么要把他变回卑贱,重新踩进泥土里。
粗糙的树干,破烂的枯树枝,他通通感受得到,他知道自己的姿势多下贱,露着硬挺的生殖器,不断撸动着想要当众排泄,如先生所说,比母狗还下贱。
他被羞辱到快崩溃,又止不住地心如刀割。
时奕并没有多少耐心。
他扯出皮带一下下抽在阿迟身上,逼他痛叫,逼他排泄,就像在教训一只不听话的畜生,打透了他所有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自尊。
他又嘲弄地用手指插入阿迟早已湿滑的后穴,进进出出,将他亵玩到潸然泪下无法自抑,粗暴地扯起头发逼他后仰,勾起唇角不知说了些什么,羞辱得他无地自容。
良久,时奕像是终于玩够了,大手放在他的头上,轻轻一拍,像拂去了他无足轻重的人格。
“骚狗,尿出来。”
与此同时,插在阿迟后穴中的指尖顷刻碾过敏感点,重重掐按下去!
“哈啊~啊~!”
尿液出来的一瞬间,嘶哑的呻吟再也无法隐忍,剧烈的耻辱感让阿迟泪水决堤,混着难以承受的情欲,顷刻模糊了视线。
“求求您让我射…哈~求求您,啊!!”
迷乱的水声淅淅沥沥,他柔韧的腰肢瞬间崩出唯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