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线,脚趾蜷缩,握着自己的下体不受控地张嘴哭求,白浊顺着嘴角淌下,像一枚被玷污的润玉。

时奕却无情地抽出手指,拨弄着他额前的碎发,勾起唇角,残忍地说“不许”。

排泄的滔天快感像海啸一般席卷而来,阿迟不由自主地打颤,艰难地、竭尽全力地想要射出来,手却像不听使唤一样,自己死死掐住根部,让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啊……嗯啊!!”

沙哑的嗓音近乎被折磨到失声。排泄完毕,他用尽浑身力气忍住高潮,一下子伏倒在先生脚边。

无法高潮带来难以忍受的酸痛,几乎要将他整个人从中间豁开一个口子,电流般的快感剧烈地撞击每一根神经,横冲直撞,让他发出凄惨的哭吟。

他今晚没有第二次高潮的资格了。先生不允许他高潮,他就只能像个性玩具一样彻夜煎熬,不断地表演发情。

痛苦久久不能消散,羞辱仿佛带着生命无法承受的重量,彻底击溃了他的防线。

他坏了。他的身体早就不是自己的了,被先生调教成了欲望的奴隶。

大张着嘴却无法呼吸,阿迟顾不上舌尖的白浊缓缓滑出,只自顾自地蜷缩着发抖,混着满脸泪水和汗水,像过电一样时不时颤动几下,无人发现他眼中浓烈的破碎。

望着脚下破烂不堪的奴隶,时奕神色深沉得不像话,收了皮带,呼吸略微粗重。

他调教出的奴隶他连一根头发丝都清楚万分,他本想逼阿迟射出来,把阿迟的性器好好调教一番,没想到阿迟居然忍住了。

随令而动的排泄控制,能完成的奴隶本就屈指可数,再加上阿迟被调教得过度敏感,终止高潮需要极大忍耐力,无疑比常人要痛苦万分。

阿迟已经把对他的臣服当作本能了。

时奕深深吸了口气,刚要开口安抚阿迟,不远处却传来了脚步声,让二人同时一顿,心提到嗓子眼。

“时教授你在吗”

是姜作衡的助手,正慢慢往这边走,左顾右盼地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