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弓起身子无助地呻吟,粘腻而痛苦,根本说不出任何语句。
他强忍着酸涩攥起先生的衣角,摇着头哀求,像一个溺水的人乞求救赎。
没有先生的命令,他就算死都无法高潮。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可怜地握着性器,尿液和前列腺液稀里糊涂地挂满拉丝,唇舌红白相间,眼尾都透着无法消弭的潮红,一副被彻底玩透的样子。
“射吧。”
猝不及防,阿迟倏然睁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而事实上,不容他思维反应,身体就已经先行听令,直接跃上了巅峰。
“哈啊~先生……嗯啊~!”
他狼狈地趴跪在地上,纤瘦的身躯剧烈颤抖,随即迎来了几乎要让他死过去的巅峰。
他真的做到了。
时奕眼底暗着掩饰不住的赞许,踢了踢脚下快爽晕过去的阿迟。
这副淫贱的身子在此刻被脚拨弄得晃来晃去,像没知觉了似的,倒显得有些可爱。
“贱货,含着不许咽。”时奕抱臂而立,唇角不自觉地扬起笑意,慵懒道,“伺候得不错。赏你把剩下的尿液排干净。”
阿迟这才强撑着跪起来,含紧嘴里的东西,吻鞋感谢先生赏赐。
可是时奕下一秒的命令却让他愣在原地。
“翘起一条腿支在树上,角度打开到足以让我看清你所有私处,边自慰边排泄。”
时奕倚靠在树边,眼神侵略性地俯视,朝他缓缓勾起唇角。
“我要你比母狗还下贱。”
阿迟骤然瞳孔剧缩。
100 阿迟不是骚母狗……
“我要你比母狗还下贱。”
望向先生薄唇开合,他呆呆地跪着还红着脸,像听不懂先生的话。
他忽然觉得身上的伤口开始疼了,难以忍受。
身体是火热的,心却不知道为什么,仿佛被冰锥扎透了一样冷。
阿迟唇瓣没有一丝血色,泪眼不但难以置信,还升腾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通过先生看向另一个身影。
他像一支被彻底抽干水分的花,那双眼睛中蕴含的破碎,狠狠扎了时奕一下。
然而那视线没有过多停留,就缓缓向下移动,似凋零般垂到地面上,任君采撷。
嘴里还含着先生的东西,阿迟不知道怎么回应。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微凉的空气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他慌乱无错地跪在那儿,像被遗弃般显得很突兀。
烟草气息强横的侵略下,每分每秒的沉默都宛如凌迟,他垂着睫毛愈发颤抖,为违抗命令而恐惧,却分毫没有执行的动向,轻而易举惹怒了掌控者。
“啪!”
一个耳光毫不留情,给他秀气的脸留下斑驳指痕,带着乳尖上的铃铛一块儿颤响。
呼吸变得短促,阿迟紧紧闭上眼,绯红的眼尾逐渐溢出水迹。
他还是没有动,在背后攥紧了指尖,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他不愿。
阿迟明明被玩弄得羞愧难当浑身潮红,偏偏此刻觉不出半分柔软来,只显得倔强又脆弱。
时奕的气场明显有些阴沉,捏起他的下巴,嗓音不急不缓,带着些嘲弄,“怎么,你什么时候有羞耻心这种多余的东西了。睁开眼看着我。”
听到命令,阿迟不得不强忍着酸涩掀开眼皮,眸中却早已被泪水填满了。
他哀求地仰望先生,微微摇了摇头,仿佛即将被抛入深渊的可怜人,小心翼翼地攥着先生的裤角企图让他回心转意。
可是先生的话却让他更加绝望,“如果你不愿意接受调教,我有很多方式让你愿意。”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