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眼神蕴着让他恐惧的掌控欲,随意看了看一旁的公路,明明漫不经心,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我会把你扔到路上,让别人看你一路发情,流着水爬回去。”
阿迟害怕了。
他真的害怕了。
他瑟缩着肩膀不断摇头,被逼得低声啜泣,可先生却掐着他被打肿的脸说,“这是骚母狗应该接受的调教,你会喜欢的。”
为什么要这样调教他。为什么他的身体会喜欢被这样对待。阿迟绝望地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漂亮而淫荡,觉得是那样陌生。
他知道先生言出必行,他太恐惧被别人看到这副样子了。
带着浑身伤痕和污秽,阿迟拖着下身剧痛的夹子和牵引链,姿态绝望而惶恐,一寸寸艰涩地爬到树下,仿佛这样就能延缓死刑。
“屁股翘起来,不够欠操。”
乳尖上的铃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只是个卑贱的玩物,要用下贱的姿态向掌控者求欢。
膝盖在行进中差点被划破皮,屈辱的泪水没入泥土,当他把腿翘到树上,像狗一样将粉嫩的私处暴露在外时,整个人都几乎跪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