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了太久,膀胱里太多水,一旦开始就根本停不下来,然而这项任务分明就是逼他逆向对抗人体本能,一点一点遵照命令排泄。

边自慰边被深喉,边计时排泄,这几乎是一项无法完成的任务,甚至被调教成功的性爱机器都做不到。

淫液一滴一滴淌下,阿迟眼中泪水更汹涌,甚至染上了绝望。

为什么还没有完成,他真的很害怕被人看到。

晚风微凉带不走他的火热,公路旁隐秘的快感一层又一层地将他淹没,像廉价的男娼在破林子里偷情,淫贱进骨子里了。

他被羞辱得发抖,痛得快哭干了眼泪,却本能地在先生的支配下苦苦忍耐,在臣服中彻头彻尾地依赖。

“别抖。”

时奕笑着俯视他,锐利的目光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兴奋,带着掌控一切的自信。

他退后半步,用脚拨弄阿迟的性器,明明声音优雅,却偏偏下流地揶揄道,“真硬,你很享受。”

“人前做禁欲的铃主,人后喜欢跪着被插嘴,边自慰边尿啊。”他缓缓拍了拍阿迟不堪的脸,恶劣的嗓音不遗余力地侮辱他。

“应该让他们看看,铃主大人用最淫荡的姿势,展示最欠操的身体,像狗一样取悦男人。”

他说一句阿迟便抖得更厉害,仿佛不堪重负。

他将阿迟的唾液一点点抹在他脸上,不紧不慢,几乎要将人逼死,“他们知道你连排泄都能发情么?”

“哦,我忘了。不求着我使用和命令,你尿不出来。”时奕的声音轻描淡写,却一字一句击穿了他的灵魂

“骚母狗。”

低沉的三个字就像剧烈的火星,让理智轰然炸开,在无法抵抗的快感中,每根敏感的神经都在疯狂跳动。

“呜!!!”

阿迟抖如筛糠,豆大的泪珠再也无法忍受,被无情的逼出来。

在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恐惧中,他几乎泣不成声,胸膛剧烈起伏还是濒临窒息。

他一遍遍攥着先生的衣角,乞求他别说了,可是每一句羞辱都能让他无法抗拒地沉沦、兴奋,被强行推向高潮。

他抓着性器的手都在哆嗦,尿道口一张一合挤出大股清液。他颤颤巍巍拼命忍着射精的欲望,仿佛下一秒精液就会流出来

然而时奕却无所谓地笑了。

他丝毫不担心阿迟会高潮,只要没有他的命令,阿迟就是他脚下最敏感的玩物,直到他尽兴为止。

“我给你自主排泄的权力,不是让你忘记规矩的。如果今天做不好,从今往后都加上排泄控制,听明白了?”

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阿迟含着先生的凶器,艰难地点点头,大口大口地贪恋空气。

曾经为了修正拍卖品的认主功能,他花上一年多,才摆脱上厕所需要先生命令这件事,他不想再被贞操带电击器控制尿道了。

大手又在他脑袋上拍了拍,“十秒。”

阿迟从没觉得时光这么漫长过,漫长到他以为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岛上。

先生一次次命令,他一次次尝试,只能换来没有尽头的惩罚。

他脸颊被扇肿了,被扯着阴茎环禁锢在脚边哪都躲不了,被一次次踩上肚子,被赤裸裸的折磨。

阿迟神智有些不清醒了。

濒临高潮的性器让他碰一下都会发出煎熬的呻吟,他甚至感受不到泪水砸在自己手上。

异样的屈辱感让他明明在被使用,在排泄,却硬得一触即发。

阿迟看不透先生的眼睛。

先生俯视他像在看一个不堪的精液罐子,穿透了他满身的淫荡,可下一秒,又像是浅浅的宠溺,看向一个围着他鸡巴转圈的小狗。

每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