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仰望向先生,迷离而赤诚。

他隔着模糊的泪水一寸寸描摹起先生的轮廓,勾勒冷峻的眉眼和鼻梁,明明难受极了,视线却像被强磁铁吸住般分毫离不开。

时奕知道,他陷进了深度臣服状态。

他眼尾泛起潮红,眼神更是带着能让人沉沦的诱欲,隔着空气一分不落纠缠起先生的视线,炙热的鼻息也重了许多,直直喷在先生结实的小腹上。

时奕俯视眸子一暗,笑骂他一句骚,手上又重了几分,险些收敛不住力道。

他跨过阿迟分开的双腿,夹住他单薄的身子,迫使他喉咙打得更开,性器插得更深,让他以更艰难的姿势伺候,然后随意地踢了一脚他的屁股,“翘起来。”

阿迟吃痛,更难以维持姿势,左右换着重心企图让不堪重负的膝盖轮流休息几秒。

然而他扭动的腰肢就像在用臀瓣蹭先生的脚,引得臀肉水波似的荡漾。

时奕骤然呼吸粗重几分,伸手缓缓拭去他的泪水,“想射吗?”

阿迟拼命地点头,泪水就未曾断过,顺着下颌一滴一滴地往下砸,可怜极了。

然而男人哪那么容易放过他。

时奕抬起鞋尖顶了顶他濒临极限的膀胱,在他崩溃的眼神中,跟他玩起了计时排泄的游戏。

“五秒。”时奕拍拍他的头。

这是阿迟曾经的条件反射,只要被拍了头就是开始排泄,到秒数了再拍一拍,就会依照命令停止。

然而阿迟许久都不曾被调教过排泄了,命令时他来不及开始,等到好不容易在勃起状态下挤出尿液,时间结束,他也停不下来。

“小骚狗,你是故意的吗?想要借机多爽几次。”

时奕嘴上说着温柔的话,动作却堪称残忍,狠狠扯起牵引链,让阿迟在阴茎环撕裂般的痛楚之下强行收紧括约肌,抖得不成样子,发出难以忍受的呜咽。

“再来,自慰不许停。”

大手一次又一次拍上阿迟的脑袋,仿佛铁了心要把他玩到崩溃,翻来覆去地折磨。

可是阿迟始终无法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