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性的泪水湿了眼眶,他挨了好几下打,躲也不敢躲,被扯住乳环无处可逃,强行调教。

唾液随着动作溢出唇角,淫荡而狼狈。他只能强忍着乳尖撕裂般的痛,直至完全忍住呕吐的反射,才被先生放过得以大口喘息。

时奕蹙起眉勉强满意了,把他秀气的脸按在胯下,不容拒绝命令道,“舔。”

阿迟一秒都不敢耽搁,连忙唇舌并用拉开裤链,将那硕大的凶器纳入口中,小心翼翼收起牙齿,竭尽全力伺候着。

他甚至双手还攀上先生的腿,肉眼可见地卖力。

口腔被填满,阿迟的鼻息间尽是雄性气息和烟草味,刺激得他呼吸急促,张开的双腿间都不知廉耻地泛起泥泞。

他是喜欢的。茉莉花香逐渐散逸,像被掌控者一片片剥开,逐渐泄露出的花蕊。

然而他舔得艰难,时奕依然嫌弃他口穴不够湿滑,似是不尽兴,从裤兜里拿出一小袋润滑剂,撕开挤进他嘴里。

阿迟直直愣住了。

他不知道先生在干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可是先生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

“含住,”褐金色眼眸压迫感骇人,时奕粗暴地揪紧他的头发,逐渐恶劣地勾起唇角,磁性的声线如恶魔般蛊惑,“先生疼你。”

在阿迟茫然又乖巧地张着嘴时,粗大的凶器不容抗拒,深深贯穿了他的喉咙。

“呜!!”

瞳孔剧缩,阿迟顷刻发出一声悲惨的呜咽,手指无助地乱抓。

一插到底,喉咙被撑到极限,像要裂开一样火辣辣的疼。

他像濒死的幼兽般不断挣扎,想哀求着推开先生,那只大手却揪着他的头皮重重压住他的头,迫使脆弱的喉管承接每一次猛烈的深喉。

松软的小嘴到底被调教了八年,几乎每一寸肉腔都紧紧裹住凶器,甚至每一根血管都贴合。

身体叫嚣着被残忍对待,可他要喘不上气来了。

润滑剂带来恶心的滑腻感,让他感觉整个喉咙都变成了飞机杯的甬道,在令人作呕的橡胶味下,每一次痛苦的收缩都会给施虐者带去极大的快感。

泪水一滴又一滴滑落,混着淫液溢出红唇,从晶莹的交合处淌下,沿着不断颤抖的身躯,将皮带抽打出的红痕染得更鲜明。

他没有发出任何让掌控着不悦的声音,只强行隐忍着,哭喘都是破碎的,只有乳尖上的铃铛随男人的顶弄而响动,更像在嘲讽他的不堪。

然而时奕却看不见他的煎熬,只戏谑地用脚挑了挑他滚烫的下体,死死按住他的头,用命令再度给他加码,“自慰。”

先生的命令,便是让他死他也得受着。

阿迟闭了闭眼,任泪水不断滑落,红着脸摸上自己的性器。

旁边不远处就是这里唯一一条公路,随时有可能有人经过这片小树林。这里的灌木并不高,只要随意一眼便能看到他无处遮掩的狼狈。

他算什么?被拖出来野合的男妓?还是在先生脚下越玩越贱的性容器?

晚风吹过树林,带起阿迟额前的碎发,丝丝微凉的温度将他火热的身躯更衬得淫乱不堪。

他下身湿得不成样子,明明边被粗暴地深喉使用,边被命令抚慰自己的性器官,他却感受到一股异样的刺激直冲颅顶,仿佛在这隐秘的欲火之下,湿淋淋的身体都变得更加炽热。

泪水夹杂着恐惧与迷茫,他无助地将先生的凶器吞得更深,几乎要整个人贴在先生身上,仿佛借由先生高大的遮挡,他便能有存放淫荡的一片阴影,得以安栖。

时奕不动声色笑了,点了根烟夹在手中,另一只手按得更狠,几乎是强行把要瘫跪下去的阿迟拖上来使用。

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阿迟的眼神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