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求饶是要挨打的。耳光不知何时就会落下,阿迟咬了咬唇有些害怕,可在先生堪称极端的压迫感下,他又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居然兴奋地跳了跳,带着牵引链都发出清脆的响声。
听见声音,他不安地一顿,乳尖上的铃铛又跟着一颤响,满身红痕和拉丝的淫液,衬得他在夏夜里活脱脱像个化了的小雪人。
错上加错,阿迟再不敢轻易动弹了,规规矩矩跪着,怕惹得先生不悦。
他又向下一瞥,不出所料,性器因憋尿而直挺挺勃起,让他顷刻脸色越来越红。
他被先生的烈性烟草气味压得窒息,勾引得情欲翻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得羞耻地开口道,“先生您的味道……奴隶、奴隶下面很疼,想射……”
“是被牵着这根贱东西当狗疼,还是发情硬得疼,嗯?”时奕挑着他的下巴戏谑地问道,边说着,指尖边不急不缓、恶劣地收紧链子。
阿迟被扯得痛呼一声,趔趄得上前抓住先生的裤角,逼不得已,几乎是要将性器贴到先生鞋上了,像一只向施虐者哀求的幼犬。
“嘶!都是!是给先生当狗、被先生玩到发情的疼……求求您!”
他知道什么样的话中听,性器疼得像要被扯掉了一样,他也顾不上说些浑话了。
他深知先生不释放他就不可能被允许高潮,所以大着胆子凑到先生胯下,明明疼得直弯腰,还是强忍着用脸蹭向那处,眼底含着水迹,红唇扯出一个清纯而柔媚的笑,“求先生用用奴隶。”
他浑身被凌虐到遍布红痕,却还强忍着痛楚求欢,仿佛被人一片片蹂躏的茉莉,卑微地任君采撷,渴求雨露。
诱人而赤诚,这样的奴隶本该让世上所有男人为他发疯。
然而阿迟却忘了,职业调教师向来不吃这套,还会品评他媚术低劣,逃避调教。
“啧,多年不管教,胆子越来越大了。”
磁性的声线是能逼死人的平稳,时奕的指尖冰凉,一寸寸缓缓抚摸他的脸颊,“不巧,你的求欢不合时宜。我想你应该不希望重新学规矩。”
规矩二字刚落下,阿迟的呼吸一滞,脸色一下子白了。
倏然脱离先生的手指,他强撑着僵硬的身体跪得笔直,呼吸都短促许多,垂下的眼眸中恐慌昭然若揭。
这是他刻在灵魂里,无论如何都不曾磨灭的恐惧。
“奴隶僭越,不该求欢,”阿迟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在痛楚中隐忍着,跪姿及其标准,甚至不敢抬头,“求先生宽恕。”
阿迟不知道,他一旦按照调教师的标准跪正了,身段便端正而优雅,加上肌肤白如凝脂,脊柱沟的弧线极其流畅,沿着蝴蝶骨描摹腰窝,再没入圆润之中的隐秘之处……优美的线条寥寥几笔,像能勾勒出画中人纯洁的肉欲。
长睫毛谦卑地微垂,他这股窒息的美不但能勾起人的怜惜更能激起想要将他撕碎的凌虐欲。
烟草气息在不经意间已然浓烈,时奕的手指还在空中停滞,默然垂眼俯视他,瞳孔显然已经染上了颜色。
不过他向来不急于享用奴隶,一步一步扯碎他的花瓣才更让人愉悦。
他轻而易举看穿了阿迟的恐惧,像想到什么新玩法,朝他勾了勾手指,“跪过来。”
颀长的手指从发根插入,缓缓收紧,抚摸。
他抓着阿迟的脑袋,一下下像在摆弄玩具,俯视道,“你的服从性需要提升。如果接下来的调教完成得不错,我会承诺你高潮一次。回答。”
“是,先生。”
“你也可以选择不接受。毕竟最近没有要求你禁欲,你才释放过不久。”
阿迟悄悄仰望先生,眼神里还透露着惧怕,却还是小心翼翼地琢磨先生的脸色,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