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道,“奴隶愿意,求先生调教。”

时奕心下明了阿迟的懂事,却意味不明地勾起唇角,又给了他一次机会,“你确定?”

先生的笑意让他胆寒。

阿迟吞咽了一下,声音有些虚,“确定,先生。”

脚下人的胆怯让时奕麻烦地眯了眯眼。

他倒是很久没有正经调教过阿迟了,不免手痒,必须要掌握好度。

月光最是纯净无暇的,可惜被茂密的树丛遮挡,洗不尽其中阴暗的欲望。

背对着月光,男人微扬冷峻的脸庞,似是高不可攀。阿迟看不真切先生唇角那抹笑意,只觉得那深渊般的眼眸令他望而生畏。

时奕优雅而野蛮地扯起奴隶的头发,逼迫他后仰露出脖颈,居高临下命令道,“张嘴。告诉我,这儿是用来做什么的。”

“是用来取悦您的。”

“听不懂。”

话音刚落下,阿迟秀气的脸庞上就重重烙上一道斑驳的指痕。

身下的性器顷刻吐出一股清液,他喘息骤然粗重了,巴掌印之下,脸颊也逐渐羞红起来,磕磕巴巴地开口,“奴隶的口穴是给先生插……插鸡巴的。”

他已经很久没说过这种污言秽语了,哪怕在俱乐部做男妓都没说过这样卑贱的话,何况现在还是对着他又敬又怕的时先生,他实在说不出口。

时奕似是浅薄地笑了,声音是一贯的漫不经心,“给我个插进去的理由。我不想听到你的贱嘴有多舒服。”

阿迟沉默了许久,不堪羞辱紧紧闭上眼,清朗的嗓音带上些颤抖,“是阿迟想要。奴隶发情了,求先生满足。”

“狗叫都不会了?睁开眼,大点声,说完整。”

“求先生,把鸡巴插进奴隶口穴里……”深陷惧怕与情欲之中,阿迟脑子一片浆糊,想不明白到底要怎么说了。

他低垂的睫毛不停地颤抖,像只震颤的蝴蝶,几乎要哭出来,只能红着脸咬着牙,“奴隶的口穴很敏感,操多了下面就会失禁……求先生,用鸡巴帮阿迟把尿操出来。求您满足阿迟淫荡的性欲。”

阿迟脸红得要滴血,仿佛下一秒就快羞死过去,然而时奕却根本不为所动,只是嗤笑一声,不由分说又是一个耳光,“贱狗。舌头伸出来。”

手指毫不怜惜地捅进喉咙,阿迟明白先生这是在使用前检查,就像在挑选一款舒服的飞机杯一样。

他竭力侍奉,尽量细致地包裹住先生的手指,可是先生总是无情地碾压他的舌根,哪怕他受过专业训练,也难免偶尔出现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