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没想到先生突然问这个,便眨了眨眼,手不自觉地扶着先生的小腿,“嗯……能力,手段?”
一听见先生问话他便不自觉地紧张,好像答错了要挨打似的。
“是识人的眼光和理智。”
时奕的嗓音有股置身事外的冷漠,却不知为何染着压制性的掌控力,偏偏稳操胜券。
“很遗憾,姜家这位张牙舞爪的家主并不具备。他以为狼会被养成狗,鹰会被关成金丝雀。他满脑子求而不得的偏执,总热衷于挑战我的权威。”
时奕俯视的眼神带着淡淡的嘲弄,像在评判一只小丑,不愿施舍更多口舌。
毫不夸张地说,他花了三年,用一位首席调教师的手段去诱导姜淇失控,给他不断设立一只“无法被征服的奴隶”,早就让他淹没在自己的好胜心里了。
所以,按照姜淇的心理,哪怕家主印确确实实埋在时奕身边,他也会忍不住去挑战时奕,看他能否发现,能否威胁到自己,能否再度出现一个征服时奕的机会。
阿迟恍然大悟。
他望向先生满身难以磨灭的野性,似被他唇角那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勾走了魂,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在他眼中总是发着光的。
可是这笑容却愈发苦涩。
他忍不住地担心先生。或许他是个彻底的悲观主义者,哪怕是这样高的成功率,一想到先生可能会以身涉险,他就……
他根本没办法做这样的设想。
他不敢想。
阿迟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心头隐隐不安,乖巧地将脑袋枕在先生膝盖上,感受着蛊人的烟草气息,双臂也攀上了先生的小腿,是个完全依赖的姿势。
他甚至还不舍地蹭了几下。
自从经历过分别,他便格外珍惜在一起的时光,每一分,每一秒。
然而,身下柔软的Omega并没有意识到,清甜的茉莉花香逐渐散逸,像触角似的一下又一下撩拨着Alpha的心弦……
男人的呼吸悄然重了些,目光所及,并没有发现抑制贴的存在。
这个小妖精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哪怕是出于下意识。他们99%的匹配度,信息素几乎就是一触即发,干柴配烈火。
“铃主大人,给你十分钟通知越陵,处理好别的事。”低哑的嗓音有股说不出的性感。
在阿迟茫然的应答中,时奕捏了捏他清美的脸颊,暗褐金色眸逐渐晦暗不明,笑意中染着深沉的欲望。
“公事无趣,走,牵你出去消消食。”
99 骚母狗。
树林里很寂静,月光透过缝隙映出婆娑树影。
除去窸窸窣窣的磨蹭声和细碎的铃铛声,唯有皮鞋在枯树枝上踩出的吱嘎声很明显,一步一步碾碎落叶,不急不缓
时奕忽然停下脚步,漫不经心地偏过头。
“怎么了?”
他问话的语调稀松平常,仿佛阿迟在为什么小事麻烦他。
月光下,他手里牵着的一根金属细链本该是松弛有度的,此刻却已经绷直了,传来令人不悦的抗拒力道。
可这对阿迟来说就不那么轻松了。
本该挂在项圈的牵引链被先生连上了锯齿夹,毫不留情地夹在囊袋和阴茎环上,丝毫不怜惜那已经红肿的私处,正紧绷着扯出一条剧痛的直线。
“嗯…!”
汗珠顺着温润如玉的躯体滑落,阿迟隐忍的声音有些哑,胸膛不断起伏,几乎被折磨得喘不上气来。
见先生拉直了链子,他拖着泛红的膝盖连忙踉跄着向前爬两步,细嫩的乳尖被三叶夹咬得深红,上面坠着的小铃铛随着他的狼狈动作,发出一串颤颤巍巍而淫荡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