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再度不知廉耻地吐出一股清液,他艰难地跪到先生脚边,撑着地面喘得说不出话来。
牵着阴茎环和阴囊夹一起走是最有效的牵引方式,让他根本没办法合拢双腿或是偷懒。哪怕先生大发慈悲把夹子套上了胶皮套,也痛得他直发抖。
关键是,他实在撑不住了。这一路上他本是衣衫整齐的,却因为拉扯的疼痛多次停顿,被先生用皮带一下下抽碎了衣服,变成了褴褛的碎布条挂在身上,像驱赶动物一样被逼着爬行。
先生手重,衣服都能抽碎,更别提他身上深红的伤痕了。敏感地带被折磨得又痛又爽,让他的性器翘得很高,喘息都忍不住染上炙热。
阿迟真的爬不动,软在时奕脚下像一滩春水似的。
不单疼痛和快感,更是因为出门前先生给他灌了很多水,爬了几圈下来,此刻膀胱已经快憋炸了。
他几乎分不清自己此刻的难受到底是性欲还是排泄欲,汹涌的快感统统把他的理智炸得稀烂。
“先生,奴隶憋不住了…可不可以先停下…”他咬着牙鼓足勇气,才敢说出一句小声的哀求,卑贱得像是一片叶子。
而时奕居高临下审视他,像看不见他的煎熬,赏赐般地抬起鞋尖,顶了顶奴隶的小腹,逗弄宠物似的时而踩碾时而画圈,仿佛那处只是个供人玩乐的软水球。
直到奴隶的哭腔濒临崩溃,他才收回脚,轻描淡写道,“这不是你的极限。”
“我记得你可以忍受两倍的量。给你个机会,告诉我原因。”
时奕调教过程中不喜欢多余的声音,更不容许打断,奴隶们除非濒临极限,否则没有人敢随意开口求饶。
调教师们总热衷于捻着极限进而突破,毕竟掌控者的快感来自于此。不过对阿迟来说,极限是个很恐怖的词汇。
精致的下巴被手指强硬地掐起,阿迟不敢抬起视线,垂着的睫毛都在发颤,在先生面前终是不敢造次,喉结艰难地滑动一下,只得轻喘着承认,“对不起先生……我只是太难受了,确实没有到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