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生辉的绿宝石,阿迟眼睛都快粘在上面了。

他笃定地想,先生一定是在吊着自己。

以他对变态的了解,想要拿回项圈非得禁受点折磨,求来求去,满足一下先生的恶趣味才行。

想到这儿,阿迟脸有些红,不自然地抿了抿嘴。

他悄悄抬眼看向时奕。

他以为先前的崩溃会让先生笑话,却发现先生很专注地下刀、划开皮肉,似乎并不在乎自己一时的不安,仿佛安抚他不稳定的情绪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感受到灼热的视线,时奕与之对视了一眼,似笑非笑,见他立刻不好意思地移走目光,唇角便不自觉地挑起,没有戳穿他来之不易的自尊心。

“去把药膏拿来,你负责给他下面涂药。”

见他闲得胡思乱想,时奕给他安排了点工作。

宁栖只是看上去乖,趴着一动也不动,实则是恐惧过了头。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来说,私密环节还是让阿迟做比较好,时奕并不想再制造一个崩溃的奴隶。

闻言阿迟应了一声是,轻车熟路去一旁的柜子里拿出白皮药膏,还拧开在手上捂热一会儿,没着急往上涂。

“别害怕,你马上就会好起来,有麻药不疼的。”他蹲下去与宁栖齐平,握了握他的手,慢慢跟他说,“时先生真的是医生,我没骗你。”

听到这话,宁栖明显愣了一下,慌乱的眼中有些不可思议,还是呆呆地不敢动,只是眼底逐渐溢出水迹。

麻醉剂量足够,时奕手上有条不紊地分离Omega的腺体组织,悠闲地问道,“铃楼那边,跟姜家走的试剂线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