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略微思索半秒,“前阵子检验方面都打通好,已经没问题了。”
“不错,效率很高。”时奕赞许地点了点头,很相信铃楼的实力。
阿迟似乎很喜欢被肯定能力,眉眼间也染上了笑意,再度习惯性地扫视周围,确认不存在监控。
他缓缓分开宁栖的双腿,暴露出那饱受摧残的后穴。如此严重的撕裂伤和烙印让他不自觉地心惊,涂药的手指都有些僵硬,不敢强行往里插,生怕弄疼了他。
然而没有麻药,娇嫩之处还是会痛彻心扉。宁栖的额头渗出肉眼可见的冷汗,身躯都在微微颤抖。
阿迟本以为他会挣扎,但他硬是一声没吭,只害怕地拽着他的衣角,嗓子嘶哑得都快发不出声音。
“058……”
“我在,你会没事的。”
阿迟的唇瓣有些苍白,像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蝴蝶。
他止不住地想,如果当初自己运气没那么好,不曾被先生拯救,也会落得如此下场吧。
不着痕迹移走了视线,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见先生的眼神朝他瞥过来,便扯出一个自若的笑容,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先生可以透露一下么,为什么要换原材料。”
当初他与先生秘密商谈,之所以必须要铃楼走货,就是为了悄无声息地替换掉试剂研发材料。
不难推断,时奕想在试剂上做手脚,而具有毒性的材料在审核流程中是绝不可能出现的,那么假试剂的作用一定极为隐蔽,并不会立竿见影造成死伤。
听他好奇,时奕也不瞒他,手下摘除腺体的操作娴熟,磁性的声音很平稳。
“替换后的试剂将不再具有增强效果,作用于Alpha佣兵,会使他们的信息素大幅紊乱,很大程度干扰接纳信息的敏感性。”
时奕看了他一眼,“你可以理解为,让常年依赖信息素作战的Alpha丧失全部感官,在战场上变成活靶子。”
听上去单单一个试剂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是控制信息素而已,可阿迟却微微睁大眼睛,愈发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恐怖。
他作战经验并不少,不由得感叹,果然只有Alpha最知道Alpha的弱点。让战斗机器们变得眼不能视、耳不能闻,比毒药更能直击命门。
“您已经研发成功了?”听着先生话里的意思,他有些意外地问。
说心里不震动是不可能的。
如果如此功能的假试剂已经出现,就意味着他们离最终目标不远了。一旦假试剂流通成功,姜家的兵力将大大减弱,能极大程度提高他们的胜算。
“还没。”时奕按捺住他的急切,回答得很实事求是。
宁栖的刀口不大,时奕换了设备,准备收集腺体,“还有些棘手的副作用没解决,在除Alpha以外的个体上,副作用并不可控。”
“况且,姜家的情况复杂,不是单单削弱战力便能轻易解决的”
话音还没落下,便被敲门声打断了。
来人并不打算贯彻什么礼节,未等人反应,推开门径直走了进来。
“我还疑惑,我的奴隶胆子小得很,究竟能逃去哪,原来被时教授捡走了。”
姜作衡抱臂站在实验区域的玻璃门旁,笑着,眼中却没什么笑意,望向阿迟的眼神阴沉得不像话,“怎么,难道您紧的操多了,最近喜欢松的?”
阿迟正给宁栖上药,顿时羞愤交加,抬起的眼眸中蕴着强烈的攻击性。
时奕也眯了眯眼,不悦地望过去,无声地责问他的无礼。
诡异的寂静下,气氛一时有些紧张,硝烟味逐渐扩散开。
而姜作衡显然不打算过多解释什么,朝阿迟抬了抬下巴,“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