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缓慢地释放信息素包裹住他,让他的心跳逐渐放缓。
“我不会再逼你承受绝望,不会再抛弃你,放任你独自痛苦。”
“别害怕。”
任泪水流淌,阿迟闭上眼,双手覆上了先生的手,像一片归根的落叶。
怎能不害怕呢。太多假设,太多不信任,他都无法说出口。
被抛弃了两次,他无法再忍受任何分离。当他再次把心交给先生,会不会再换来被抛弃的下场?
他已经不再年轻了,承担不起后果。
身体由于经年累月的调教残破不堪,各种疾病缠身,骨骼完全长开,丧失了很多可玩的花样,他甚至连强制配种的资格都没有。
他相信先生也不会那样做。可除了这副身子,他再也找不到任何能被先生留在身边的理由。
阿迟有些狼狈,甚至顾不上先生掌心里自己的口水,只一味地拽着他的手不肯放开,像倾尽一切的挽留,仿佛只有抓住先生,那些焦虑的,不安的,恐惧的,才能得以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