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没想过,一个奴隶摆脱了乖顺的壳子、正经地说出这几个字,会这么挠人心肝。

不。时奕想,只因为他是阿迟,便做什么都让他心痒,让他几乎无法克制地,想要狠狠爱他。

“你没有资格被使用口穴。”他的眼里含着化不开的欲火,恶劣地评价道,“不忠的性奴只配当飞机杯。”

阿迟还没反应过来,眼睛就被黑丝带蒙上了,身体也被先生翻过去趴跪,肩膀着地,双手铐在腰窝后面。

“塌腰,掰开臀瓣。不许喊疼不许躲。”

他俯身在阿迟的尾椎骨上落下一吻,蜻蜓点水般,而说出的话却与之相违背。

“我愿意碰你,是你的荣幸。”

黑暗的笼罩下,被侵占的痛是无声的,欲望也是。

阿迟后仰脖子,身体紧绷像一张拉满的弓,大张着唇瓣,喉咙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连喘息都是支离破碎的。

他疼,却一声都不敢叫出来,只能瑟缩着肩膀默默打开身体,任由泪水洇湿黑丝带。

纤细的身体像欲海中的一叶扁舟,几乎被一波又一波海浪顶翻过去。

没有扩张润滑也没有前戏,只有单纯的使用,Alpha像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宣誓占有权。

可占有他的人是时奕。

只此一点,令他甘之如饴。

隐忍而粗重的顶弄,换来嘶哑的呻吟。

脑后系的飘带很长,沿着脖颈滑下,被动作带到胸脯底下,让雪白的乳肉一下下碾到黑色上,显得那殷红的乳尖更淫荡。

视觉被剥夺,让阿迟的感知更加敏锐。

身上的绳结好像勒得格外紧,他感受到先生的左手狠狠扣住他的腰肢,而右手钳住他的双手腕,把他死死钉在身下,一分一毫都逃不掉。

凶器将小腹都顶弄出羞耻的形状,而穴里,酥麻的电流已经快将他击穿了。

内壁因无法预测下一秒的动作而恐慌,正饥渴地绞紧性器,勾勒出熟悉的每一根血管和沟壑,服服帖帖无法迎合,只能被动地承接任何力度。

“呜…嗯…”

水声淫靡,没有人比他们更契合。

三年,阿迟从没感受过如此冲击的舒爽,简直大脑一片空白。

Alpha的动作凶猛极了,一下下碾过敏感点,直直捅向生殖腔,让他不停地颤抖,淫水顺着会阴流到大腿内侧,痒痒的。

无助地被蒙着眼睛,阿迟喘息燥热,整个身体都因情欲白里泛红,漂浮着,像一座欲海中无人问津的孤岛,开满了动人的玫瑰。

视线的剥夺让他更加敏感,情难自已,被逼得愈发受不了。

而时奕没有放过这个折磨他的好机会。

正当阿迟感受到先生放慢速度,以为得以喘息时,性器突然被大手握住了。

“这里应该也被人玩透了吧。”

时奕的声音低哑而磁性,垂眼俯视道,“淫荡的奴隶,该罚。”

不知会发生什么,正当阿迟慌乱地摇着头想否认时,细小的鹅毛棒不由分说塞进马眼,一下子捅进了尿道。

“哈啊~”

呻吟霎时间充满房间,像风铃一样动听。

调教师灵活的手不断操控鹅毛棒,在那细嫩的尿道中上下抽插,旋转,再拧动着越塞越深

“先生!先生别!”

阿迟的哀求都染上哭腔,控制不住地挣扎,纤腰都在发抖,敏感地颤动,像一片飘零的落叶在空中打转。

可惜他没能像落叶一样逃离,被时奕单手掐住脖子,按在胯下,被迫承受。

“求先生…哈啊!!”

他实在过于敏感,肌肉紧绷,勾勒出脊柱沟动人的弧线,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