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一样流畅圆润,恰好送出后穴,将先生的粗长整个吞进去。

无助地哭喊着,阿迟快要被逼疯了。

视线被剥夺,他就像只长了性器官的发情机器,所有注意力都在敏感点上,前后快感疯狂夹击让他无路可逃,仿佛掉进恐怖的欲望漩涡,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胯下Omega就是一滩春水,穴里又湿又热,夹得时奕呼吸粗重,报复性地狠狠顶弄。

“求什么?我这儿还有蜡烛,滴蜡还是继续被操尿道,你自己选。”

蜡烛他怎么敢选,分明是不给他任何机会。

心里骂着变态,阿迟被欺负得泣不成声,整个身子都泛起薄粉,只好崩溃地小声道,“继续吧……”

“说完整!”

“哈啊!求求先生…继续用绒毛棒、操阿迟的尿道…啊~!”

烟草信息素骤然浓郁许多。

在阿迟看不见的背后,时奕的肌肉上满是疤痕,被汗珠浸染上野性的荷尔蒙,随即压着阿迟纤曼的身体,强悍的爆发力像撕咬猎物的猛兽。

如果信息素能被肉眼看见,那么它们此刻一定是忘我地交融在一起,拧出水来,比任何一次做爱都要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