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需命令,阿迟不得不主动大开双腿,在煎熬的情欲中拼命对抗合拢的本能。
他脸红得像个果子,努力用脚尖向两边拉扯,绷紧绳子,这样才能堪堪维持住中档震动,让自己不在欲海中彻底沉沦。
快感一波又一波似浪潮,阿迟有种自己玩弄自己的感觉。
而更过分的是,嗡嗡的震动声中,下体直挺挺地立在正中间,令他羞愤欲死。
从头顶到脚尖,Omega的薄肌在颤抖,敏感而柔软,在调教师的捆绑下线条诱人,完完全全被迫舒展开,像个精致的羊脂白玉艺术品。
掌控者慵懒地抱臂,黑眸浸着难以察觉的温存,唇角勾起轻慢的弧度,明明是在欣赏奴隶的挣扎,却极具压迫感。
他仅仅伸出手臂,就让阿迟紧张得一颤。
钢尺就在穴口四周游走,不急不缓,沾着淫水碾磨,冰凉的触感让那处怕得发抖,躲都不敢躲。
“你好像不清楚这副身体的掌控者是谁。现在,我们来算算帐。”
居高临下,时奕拿湿润的钢尺随手挑起他的下巴,淡淡嘲弄道,“你连高潮都需要我的允许,也敢朝别人张开腿?”
“…对不起先生。”
分明是羞辱,偏偏阿迟红了眼眶,眼眸似秋天的湖水,倒映着先生的轮廓,明亮而深邃,泛着难以描述的波动。
“阿迟……从未在别人身下高潮过,只有您。”
这让时奕深深看着他,许久未能说话。
“第九条,背。”
“啪!”
“呃嗯!!奴隶…奴隶不得看向所有者以外的任何人,不得有任何关于所有者以外的思维”
“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混着微弱的痛喘。
双手在头顶挣动,阿迟强忍着,脚尖扯着绳子都在颤抖。
时奕下手一贯利落而狠重,这才不出十下,钢尺就已经把穴口抽肿二指高,红艳艳地咬着肛勾,看上去可怜极了。
“第十二条。”
他没什么表情,举起钢尺,仿佛在教训什么污秽的东西,一下下用疼痛覆盖掉他的肮脏,像要抽掉他一层下贱的皮。
“未经所有者允许,奴隶不得擅自…啊!不得擅自触碰身体、不得被任何人触摸使用……呃先生!”
锐痛像要将后穴割开似的,阿迟小脸都皱在一起,疼得直瑟缩,却只能咬紧牙关,无处可逃。
每一条规矩都是调教师用藤条抽出来的,阿迟连一个字都不会记错,可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对答如流,又接连挨了好几下。
“放松。”时奕蹙起眉,拿尺子威胁似的点了点穴口,“违反处罚呢?”
没有立即听到答案,男人抬起手,不由分说又是重重一下,以示催促。
“呃!”
阿迟双眼紧闭,几乎像跳缸的虾一样弹起来。
调教师的责打总是特别疼,尤其罚在穴上,他已经受不住了。
汗珠将红绳浸润上暗色,像无形的囚笼,将他牢牢禁锢在时奕的阴影下。
他疼得气都不敢多喘,腿根抖得厉害,小声答道,“罚穴三个月,降为B级。”
后穴已经肿得发烫,红得像烂熟的番茄。
可异样的快感却丝丝缕缕,缠绕而上。
他眼尾绯红,呼吸艰难,像朵无法控制、即将绽放的茉莉花,只能在施虐者身下献出花蕊,有种说不出的淫荡。
时奕不紧不慢,拿钢尺拍了拍他穴口的淫水,嗤笑道,“仅仅罚三个月可抵不了你的背叛,谁知道这儿都含过谁的脏东西。疼吗?”
下巴被大力掐起来,像要被捏碎。
“疼。”阿迟不断喘息着,睫毛轻颤,眼底泛着水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