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无表情,显然是堪堪克制住怒火。

“先生?”

那漆黑的瞳孔透不出一丝光亮,让阿迟眼底闪过熟悉的恐惧,像只受惊的小鹿被猛兽囚禁,哪怕双臂被压得生疼也分毫不敢抵抗。

时奕没有表情,可眼底却有水光,像是不敢相信,再次克制地重复,“我再问你一遍,是你自己把消毒剂灌进穴里,用电击紧穴?”

阿迟害怕地点了点头,不安地攥紧了床单。

下一秒,他不顾阿迟恐惧的眼神,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压住,迫使穴口大开,暴露在眼前。

“先…先生……”

身体被迫对折后,那娇嫩的地方微微收缩颤抖,还带着方才的水迹诱人极了,看上去毫无异常,甚至没有什么性交痕迹。

可仔细看却能发现,穴口下方藏着两三道不明显的伤痕,褶皱上也有撕裂后留下的浅疤,沿着穴口略微撕向会阴,昭示着血淋淋的过往。

这伤有些年头了,而更让时奕沉默的,是洗剂留下的极轻微腐蚀痕迹。

洗剂并不能直接用于清洁人体,甚至稍有不慎便会灼伤皮肤,他没想到阿迟居然在意到这种程度,用洗剂清洁自己五倍敏感的后穴,那将是怎样刻骨铭心的剧痛。

这种做法本就极其危险,可他就算硬生生烧掉一层皮,也不愿意自己脏。

他怎么能对自己这么狠。

“谁干的。”指尖划上他穴口的伤痕,时奕脸色瞬间就冷了,无法控制地掐住他的脖子,怒意昭然若揭。

“告诉我,谁干的。”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以减少阿迟的恐惧。

他知道以阿迟的身体,三年没有性生活是不可能的。

他是生气阿迟作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