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主人说我接客越多,价值就越大,就会对我温柔一点,不会在接客以后打我了。”

看着宁栖信誓旦旦,小脸因发烧而泛红,仿佛没在谈论虐待自己,只是在聊分内的工作一般,阿迟就知道,姜作衡骗奴隶的鬼话他一定句句都信。

“那这里的先生你都认识?”

“都认识。”

问题这么多,宁栖有点开始嫌弃他了,小声道,“你都认不全先生们,怎么会来招待楼。”

听到最后三个字,阿迟嘴角微微抽搐。

姜作衡没告诉过他这个别墅叫招待楼,可这名字太直白,一听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招待楼里……都住着奴隶吗?”

哪怕一点点挤牙膏,阿迟也很有耐心。

姜作衡根本不告诉他关于时奕的任何消息,他本想着在宁栖这里试试,能套到一点都算大收获,没想到下一秒奴隶的反应立马让他心尖一颤。

宁栖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还有一位长头发的先生。”

“他住在四楼最里面,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大家每天早上都要去左边的小楼梯排跪,摇屁股等先生们挑选,级别高的才能在上面的台阶。我只能排在二楼,见不到那位先生。”

阿迟从没想过能如此轻易取得进展,得来全不费工夫,他都觉得有点难以置信。

收起欣喜,他抿起嘴唇,指尖轻点,心中暗暗有了打算。

“明天你也带我去?我跟你跪在一起。”

他不在乎接不接客什么的,只打算去碰碰运气,如果时奕最近不在实验区,说不定能碰到呢。

“行……”宁栖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撇了撇嘴,显然是大哥笑二哥,有点瞧不上他,“你都有主人了,还惦记别的先生。”

“058,坏。”

天刚蒙蒙亮,阿迟就跟着一群奴隶爬去楼梯上,和宁栖并排跪在同一级台阶。

他以为只是如宁栖所言,单纯跪着接客,可不看不知道,哪只跪着那么简单。

台阶并不宽,一个奴隶只能占一阶,所以每个奴隶都把头钻进上个奴隶的裆下,只剩屁股露在外边供先生们赏玩。

若阿迟还是性奴倒无所谓,可如今让堂堂铃主受此屈辱,像个肉便器一样穴口朝天,跟别的性奴叠在一块儿,简直要他羞愤难当。

阿迟脸色微红,咬着牙,缓缓把头伸进上个奴隶分开的双腿之间。

这处热乎乎的气温让他攥紧双手,指尖都泛白。

阿迟不断强迫自己忽略垂在头上的性器,冲下面卑微地翘高屁股,像一个用来泄欲的肉洞一样,等人挑选。

而他刚分开腿跪好,就有别的奴隶钻进来,毛茸茸的头发蹭着性器,窸窸窣窣的,让他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面色通红快要滴血,一直羞到了脖颈。

四下寂静无声,这种一层叠一层的人肉楼梯简直冲击感爆棚,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们身份卑贱。

不断做心理建设,阿迟牙都快咬碎了,闭了闭眼深呼吸几下,悄悄抬起头视线所及全是白花花的屁股和性器,甚至他斜上方的奴隶做了很细致的润滑,穴口一开一合挤出些润滑剂,顺着会阴一滴一滴淌在宁栖头上。

他又不堪羞辱迅速地闭上眼,不打算睁开了,仿佛自己脑后勺也湿漉漉的,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要淌到自己脸上来。

姜家本就属于黑道势力,每天人来人往鱼龙混杂,哪怕其中有特殊爱好的只是一小部分,对于招待楼来说也是个庞大的数字。

阿迟静静感受身边的脚步来来往往,竭尽全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时不时艰难地抬起头,偷偷看看来的都是谁。

好在这些人并不像专业的调教师那样懂行,没什么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