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一埋全是屁股,容易审美疲劳,他们也分不清好坏,只顾着往楼上走,挑更高级的奴隶。
一上午过去,许多奴隶腿开始发颤,期盼着午休时间快点到来。
而阿迟一无所获,头顶的奴隶还跪不住,用大腿根夹住他的脑袋,带着他一起跟着颤抖,简直像在用性器官骑着他的头,让他羞得无地自容。
可这么久了,时先生呢?
他有些失落,也顾不上被羞辱了,把头轻轻埋在臂弯里。
他想一想便释然了。
以时先生堪称变态的标准,大概看不上这些货色,性奴楼梯这种恶俗的玩法根本不符合时先生的审美,自然也不会来。
况且……还不知道先生是不是又被关进治疗舱了,伤口怎么样,有没有再受到虐待……
阿迟抿了抿嘴,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时间过得飞快,他垂头丧气知道今天注定一无所获,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随时会被某个客人拖走使用。
这时,又一双皮鞋在他身旁停下了,看上去工艺很讲究,不知是哪位先生。
左右是躲不过,阿迟只好也跟周围奴隶一样,高高撅起屁股摇了摇,像只求欢的小狗期待临幸。
见那双皮鞋仍没有反应,阿迟心里松了口气,暗道这人不喜欢他,便敷衍地摇着屁股。
可这双鞋在他身边实在停留太久了,好像根本不打算挪地方。
阿迟还是没忍住,不动声色从上一个奴隶的大腿边探头,像只乌龟一样,悄悄抬起眼睛
没想到视线突然交融,像电流相触碰一般,熟悉的脸庞让他整个身体一抖,瞳孔剧缩,仿佛被扼住喉咙般无法呼吸。
卑微地跪着,自下而上仰望,这个视角下男人的轮廓他一辈子都不会忘。
艰难地吞了口唾沫,阿迟听得见自己砰然的心跳,每个毛孔都叫嚣着臣服,身体强烈的归属感像识得旧主。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呆呆地眨了眨眼,眼底下意识泛起水迹,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