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作衡眼睛尖,挑了挑眉,心里咯噔一下,又往后看了几眼。

后头一众马上要被带走的人,可不知道这些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是如何权衡的。

潜在暮色于他们而言算美差,此时还在队伍最后头侃着荤话,对这纸醉金迷的地方依依不舍。

“我觉得啊,还是比不上几年前那个特级。”

一个中年男人咂咂嘴,聊到白天刚享受完的A级奴隶,有些失望地叹口气,“临走收官不太完美。”

后头有个瘦高的调教师,听他这话倒有些好奇,“哪个?”

身旁几人都奇怪地看向他,一副他肯定能想起来的表情,后来才有人反应过来,“哦我忘了,那次你不在。”

前面的男人呲着牙,眼睛都咪到一起去,摇了摇头,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那个小极品,啧,再找不到比它还软还嫩的了。”

“你是不知道,它都不用上,只是看着、玩一玩批都比别的奴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