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人都低声附和。
瘦子左右看了看,一听就来劲了。他凑到前面去,“是去年拍卖会,首席带上的那个?给老弟详细说说?”
“德行。”
中年男人笑骂,有些心虚地望了望远处的时奕大人,刻意压低声音,“那个小玩意儿哭起来可漂亮,身上一掐就红,敏感得要命。”
“嘘”
旁边还是有人嫌他声大,也朝上面的首席使了使眼色,很是忌惮,“时大人不知道,我们是趁他出差偷着玩的,要不是我在医疗区认识朋友,差点给那小东西弄死。”
闻言瘦子一脸震惊,挤着嗓子小声道,“特级你们也敢动?出了事拿命都赔不起。”
“你别说,贵还真有贵的道理,简直不是一个档次的。”
中年男人回忆起来面色红润,正经的语气像在传授什么经验,说出些污言秽语,也不顾廉耻了。
“我们那时候玩的什么来着,哦烛台。给它膀胱灌满蜡油,烫得它又哭又抖,直到鸡巴抽紫了,才肯自己拿尿道棒往里塞塞蜡。”
“灌完也有意思。我们一直喂它喝精尿,肚子满满当当跟怀孕似的,堵得它三天不能排泄,缩在地上要死要活地,边抽搐边给老子舔鞋。”
瘦子听后“嘶”了一声,不理解地皱起眉。
人人都会满足性欲,可这种虐待癖他却没有,更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单纯喜欢看别人痛苦。
他挠了挠头,又只能顺着他们话说,“都憋疯了,它能喝下去?”
边上人一副看傻子的眼神,“当然是往死里逼。后来打不服帖,操嘴操傻了,谁操它都叫时先生,伺候得可卖力。”
他们越说越起劲儿,也愈发口无遮拦。
“我们也怕打太重留疤,就一遍遍吓唬它说,敢漏出来一滴,首席就不卖它了,给它扔暗阁里做壁尻公厕。嚯,吓得它一直哭一直磕头,扒开批上赶着求虐呢。”
众人小声哄笑,又看了看上边的首席,像捡了天大的便宜,“大人就是它们的救世主,可总有救世主看不着的地方。”
不用说也知道,除了性行为,该享受的项目他们在特级身上一个都没落下。
“那后来呢?特级总得治吧?”
“害,后来玩崩溃了,就手术把蜡块剖出来了呗。还差点死手术台上。”
中年男人说到兴头上,还是心虚,不知多少次偷偷看远处的时奕,望见他停下了脚步,便再次压低声音,道出隐情。
“这种手术没法报备,也不能打麻药,怕它嚎得让首席听见,还特意找了没监控的隔音室做的。”
瘦子瞬间瞪大了眼睛,简直难以置信,小声道,“你们是真敢啊。”
饶是他在岛上这么多年,自以为见识过足够多腌臜事儿,听到都觉得心惊。
“小玩具而已,性奴不都那么回事儿么。”
提及当年的事,男人们脸上毫无悔意,甚至还以此为傲。
“姓林的忙,顾不上它。我们就把它锁小黑屋里养着,糊弄糊弄查训练数据的,偶尔陪它玩玩熄蜡烛的游戏,等刀口完全修复好才放出来。”
几人都在一边点头附和,淫笑的脸上一副炫耀的表情。
“虽然落下点毛病,看见蜡烛就抖,但小东西是真好玩。”一旁的调教师忍不住回味,摇了摇头赞叹不已,“尤其那滋味儿,啧。”
海浪声一波大过一波,几个男人低声谈着下流事,笑得自以为隐蔽。
殊不知在他们感知不到的地方,一股极烈的信息素,顷刻割裂空气。
佣兵们皆身形凝滞,呼吸有些不畅,不由自主低下头。
夜深了。
晚风带着穿透的寒意,吹起时奕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