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实在唾弃这副过度敏感的身体,却被后穴里的东西刺激得忍不住闭上眼睛,竭力抵抗着羞耻的快感。
不知哪个客人的恶趣味,往他后面直接塞了三个跳蛋,还用粗大型号的震动肛塞堵住了。
喘息直接溢出红唇。敏感点上的刺激一突一突,深入脊椎,他咬牙忍受,却被那酥麻到骨子里的快感激得面色潮红,双腿踩棉花似的直打颤,酸软极了。
高翘的性器不断吐着黏液,被眼尖的客人立即堵上尿道棒,命令他加快速度自慰。
“呜…嗯~”
手上越来越快根本停不下来,数不清的跳蛋让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跟着震,腰窝像被撩刮亲吻那样酥软。
巨大的快感无法拒绝,一波又一波如电流冲刷席卷,阿迟简直难受得脑子发空,性瘾一上来,所有注意力都在后穴的收缩,恬不知耻,仿佛取悦那枚粗大的肛塞就是活着的意义。
身体好想要。
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淌,甚至拉丝到了小腿。
可即便如此,堕入情欲媚态百出,他还是不肯抬头与那人对视,眼神既迷离又嘲弄,暗自咬着牙,任由自己千人踩万人骑,也不愿求个饶认个错。
阿迟打定主意了。今天就是被玩死在展台上也不认错。
他就要时奕眼睁睁看着,看着他哪怕凄惨不堪,都不愿跪回他脚下,看看他曾在俱乐部受尽屈辱、生不如死的样子。
不就是轮奸么,阿迟轻轻苦笑。跟他受过的惨痛相比太小儿科了,他连疼都不会喊一声。
他到现在身上还留着疤,一辈子抹不去。
乳尖曾被穿刺夹扯到撕裂过,愈合了也有道浅痕。会阴还留着电鞭抽烂的伤痕,一直延伸到后穴。就连脚心都有几个孔型的小疤,是被轮奸到最后,先生们嫌他松了,拿图钉不断往脚心脚趾扎,刺激他紧穴。
全身上下都是数不清的性虐待痕迹,他一个下贱的性奴早就脏透了,还在乎这么十几二十人?
阿迟不动声色嗤笑一声,眼底却浮上不易察觉的泪光。
他刚刚就不该犹豫那两秒。
看他始终不肯叫出声来,客人们还嫌玩得不够花哨,一众人商量几句,把他扔到地上跪着。
“啪!”
“贱逼撅起来。”
他们像摆弄一件器具,扯开白面团般的臀瓣,露出其中泥泞,在一圈人粗重的呼吸中,将冰凉的鸭嘴钳代替肛塞,借着淫液润滑,轻而易举塞进了粉穴。
“嗯…嗯……”
“操,里面更他妈骚。再开大点给大家看看。”
客人不是调教师,下手根本没有轻重。阿迟被撑得有点撕裂的疼,蜷起来将头埋进手臂里,不断喘息,长睫毛轻颤。
这几天为了抑制性瘾发作,他都用时奕以前提取的那瓶信息素来缓解,便可以暂时免去天天塞入按摩棒的煎熬。
可这也意味着,他饱经调教的极品穴许久不接纳男人的东西了,不适之余只有更热烈的渴望。
“呵,看这小婊子空虚得直抖,里面真红嫩。”
“他这是发情了,想要呢。是吧小贱货?”
湿漉漉的肉腔被一点点撑开到极限,透明的淫液还拉丝,看上去饥渴极了,紧紧含着几颗震动的跳蛋。
“哈……”再度听到客人们一时兴起的商议,阿迟更连喘息都小心翼翼,闭上嘴都不敢呻吟出声。
客人们让侍者拿来鹅毛棒,每人一个,轮流伸进穴里刷,谁刷一下能让奴隶叫出来,谁就可以操他的嘴二十分钟。甚至公平起见,鸭嘴钳还挡住了他的敏感点,只能刷别处。
耳边充斥着冠冕堂皇的谦让,仿佛在礼让一个毫无生命的飞机杯。
脑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