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欲火烧得不清醒,嗡嗡的噪音更让他犯迷糊。

听着他们商量,阿迟以为终于得以喘息,刚放松一秒,那细软的鹅毛棒便出乎意料蹭过内壁,第一下就让腰肢狠狠弹动,差点呻吟出声!

已经被跳蛋占有得满满的,那股子瘙痒深入骨髓,简直无法形容!不可思议的酥痒简直比春药还烈,甚至让他难受得想抓挠小腹!

“别…别!”他受不了地向前缩了缩,惊恐于鹅毛棒的效果,脑袋却撞上另位客人的腿。

“还敢躲?去把他胳膊抓牢了。”

“想要吗?今天就拿这小东西操死你。”

“不…先生…啊!嗯~!哈、哈!!”

被钳住双臂,翘起的屁股不断颤抖摆动,客人像在玩抽签似的每人拿细棒操几下,频率很快,极致的瘙痒顷刻让阿迟溃不成军,高度敏感的身子在工作人员手里难耐地扭来扭曲,像脱水挣扎的白鱼。

“不要…哈~!求~嗯啊~!”

他连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

性器的清液瞬间挤着尿道棒丝丝缕缕溢出,阿迟睁大眼睛,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淌下,终于抑制不住地高声呻吟出口,显然在一下下难耐至极的亵玩中,短暂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不止一次想反抗,甚至刚经历感情的波动,思维有些极端,起了杀意。

可他根本动不了手。

许久未经交合,身体实在太想要了,哪怕难耐至极,颤抖的腿根都不由自主地开大。

他就像被欲望握死的淫兽,强制在欲海里沉沦,根本由不得拒绝。

“真是个好货。头一次见这么骚的。”

淫液满地,打开穴晾着给客人观摩,阿迟知道自己此刻多么下贱。客人们喜欢看他发情,从痛苦到疯狂,最后彻底堕落,饥渴地求着被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