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腿间鲜红的血迹很碍眼。

不论是否为时已晚,兮儿总算是捡回条命,被首席大发慈悲挂上狗铃铛,今晚不会再有人碰他了。

“把他弄干净。”

“是。”

兮儿也是个水灵的,年纪小,还生得唇红齿白。可惜下面人见风使舵,惯会揣摩首席的意思,见他不得宠便根本不怜香惜玉,把他直接摔在时奕脚下,连擦血迹都用卷边的粗糙抹布。

几人牢牢禁锢住他,拉开大腿强制他露出敏感处,像对待一个毫无尊严的牲畜,脏抹布在脆弱的会阴、合不拢的后穴上,使劲儿擦来擦去,满是嫌弃。

“不要…不要!求求先生…啊、啊!疼!”

细嫩的腿间红艳艳一片,漂亮极了。刚从绳上下来,这处生生被糙绳磨破出血,从前肿到后足足二指高,哪禁得住如此酷刑!

碰一下都是撕心裂肺,遑论这些调教师简直在他的嫩处下死手擦!

发丝被汗粘在额上,兮儿嘶声哭喊着,在几人的钳制下像只脱水的虾,疼得直弹动挣扎。

仅仅因为首席讨厌看到血迹,他就要为轻描淡写的“干净”二字痛彻心扉,毫无拒绝的权力。

只一小时,兮儿便在这等级森严的炼狱里,深刻学到了什么叫规矩。

连命都快没了,遑论什么尊严。明明被操烂了,还要在贵客的视线下张开大腿,被品评烂得漂亮与否。

直到腿间被擦得油润通红,连风吹过都会疼,首席大人才勉强觉得不碍眼了,仍嫌弃得不愿下脚。

比起岛奴,俱乐部男妓的规矩差极了。时奕显然是嫌吵才放过他,鞋尖嫌弃地挑起抹布,直接狠狠塞进他嘴里,听见小声呜咽,鞋底不由分说扇了他一耳光,重重碾着他的脸。

“闭嘴。”声音不大,透出的寒意却能一下子听出来。时奕居高临下慵懒地支着头,眼神可怕得深不见底。

脸差点被鞋跟刮破,脚下人被吓得立马安静,厚重的军靴却毫不留情,在惊恐的目光中踩上肿起的私处!

粗糙的鞋底还混着泥土,全是割人的棱子,兮儿疼得直抽搐像要背过气去,哀嚎被堵着卡在嗓子眼里,却分毫不敢合腿,吓得睁大眼睛直掉眼泪。

“怎么样时教授,看上去脚感不错?”

“凑合。”

一下又一下践踏仿佛在找最舒适的角度,别说疼痛,根本连死活都不顾及。

原本的骄纵消失得一干二净,兮儿失神地望着先生的皮靴,现在居然都不敢伸手碰了,哭得梨花带雨。

本本分分给先生当脚垫,他痛苦地、小心翼翼地缩起胳膊,想将上半身蜷在一起,却因体位变动,挤出了后穴许多安全套,里面甚至包着比他身价贵好几倍的钞票。

时奕对他又踢又碾,不经意间玩起奴的力道简直逼近极限,小腹一片疼极了,几乎快让他忍不住哭出声。

后面被操得烂熟,污浊自那合不拢的肿穴涌个不停,兮儿望向刺眼的水晶灯,瞳孔逐渐涣散,疼得浑身颤抖,直到最后零星几个金币掉落在地,生生疼晕过去,都没能换来先生施舍一眼。

“嚯,还会吐钱呢,收拾一顿就是乖。台上那个男妓那么能撑,我看不出半小时,也得折在首席手里。”

时奕倚在沙发上支着下巴,眼神不辨喜怒,看向不远处的阿迟,慵懒地眯起眼睛,像只阴晴不定的豹子散发着危险气息。

阿迟的软性子他自认为再清楚不过。他不相信自己花了八年时间,养不熟一个脑子傻过的性奴。

时奕自负地想,单论调教这一点,反扑绝无可能。磋磨那么久,以他足够恃才傲物的调教技术,阿迟连一根头发丝都不会敢动手。

可世人皆知时过境迁,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