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影响。第一个尝鲜的男人虎视眈眈来到他背后,双手捏着他的胯骨,让他微微前倾翘起屁股,两个拇指掐开水豆腐般的臀肉,完全露出莹润的肿穴,在微微拉扯下瑟缩着。
“啧,这逼不够肥啊。”
旁人一听,也都好奇地凑过来,看了看性奴红艳艳的肿口,指指点点说多操几遍就肥了。
那客人啧啧摇头,似乎在嫌弃它不够艳丽,表情勉勉强强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不由分说狠顶了进去。
泪水被一下下顶弄溅在地上,崩溃的哀嚎没有尽头。
会阴一直被压在最大的绳结上反复碾磨,就快被磨破皮溢出血痕,兮儿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泣不成声,“不行、对不起先生!兮儿错了!对不起…好疼…”
他像只被牢牢握在手心的风筝,拽着细绳小幅度顶弄来顶弄去,无助地挣扎却无济于事,脆弱的敏感处在粗绳结上翻来覆去碾磨,双腿承受不住始终夹着绳子,被折磨得溃不成军。
后穴被操得又肿又烫,下体被缚只能艰难地一点一点流出白浊,如此惨状,让不经意抬眼的阿迟也不禁心酸,默默看了看左腕的皮手环若若曾经的项圈,冷清的眼眸不知在思索什么。
兮儿哑着嗓子祈求首席大人能放过他,可根本没人在乎。比起深深的后悔,他更恐惧漫长的惩罚。
惨叫充当背景音,众人皆乐此不疲,唯独时奕见怪不怪挑剔得很,蹙起眉觉得刺耳,食指不断轻点在扶手,不动声色瞥向阿迟。
姜作衡敏锐地捕捉到他的视线,笑眯眯地晃动酒杯,也跟着看过去,“那位兮儿不太耐玩啊~倒是沈先生养的这小奴,比别的货色都耐看。”
不知怎么,沈先生这奴隶带着面具,跪得也不惹眼,可一旦看到了便让人移不开目光,让姜二少觉得挺有趣。
明明是个低贱的性奴,身段也柔美,眉眼梢却有股清冷和傲气,仿佛自甘下贱跪着,浑身带刺的气息却警告众人敢碰一下试试,像块碎裂扎人的润玉。
沈亦听见他问阿迟,心里也紧张了一瞬,面上不在意地摆摆手,“看他乖巧,包来玩玩,不算养着的。”
“哦?”听闻是包来的男妓,姜作衡更有兴趣了,也不再怕冒犯了奴隶的所有者。
他俯身去摸了摸阿迟的脑袋,像初见邻居家的小狗般,指尖不断顺着发丝,满意道,“不知跟首席训出来的兮儿相比,哪个更乖巧?”
“那得到首席手里才看得出来。”送命题概不回答,沈亦面无表情遮着嘴,想把这烫手山芋往正主手里送,可阿迟像听不懂似的,一点都不为所动。
“哦~确实。首席是专业的,什么样的性奴都能训出花样。”姜作衡语气轻快地感叹,手指来到阿迟的脖颈,像在挠小狗的下巴。
阿迟垂着眼,顺着他的力道微微抬头,跪姿一如既往优雅端正,仿佛被恶意赏玩的人不是自己。
时奕轻飘飘钉了沈亦一眼,点了根烟,眼神又不动声色扎到姜二少手上。
他撸了半天阿迟,玩够了才抬起身子,都收手许久捏起酒杯了,才发现时奕的视线像粘在他手上似的,简直一刻也没离开过。
“怎么了时教授,我手上有东西?”他疑惑地翻转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