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儿急得直哭,艰难地掂起脚尖,腿不停地打颤,又被长鞭一下下赶牲口似的印上血痕,疼得直扭动身子。

他一个俱乐部的男妓哪里受得住首席训奴的标准,照这样下去,可怜的后穴就要去伺候巡逻犬了。

可他忘了这是暮枫宫的拍卖会,首席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招待不周。

见状,时奕看上去早有预料,漫不经心摇晃着酒杯,黑眸慵懒极了,根本不在意兮儿的死活,勾勾手指示意助理“帮帮他”。

红绳自天花板的滑索垂下,将他的双腕捆吊起来,最大程度舒展着上肢,小腿跟大腿也缚在一起,失去了地面支撑,手臂的绳索是兮儿唯一的依靠。

可调教师怎会那么好心。偏偏上面那段主绳放得足够长,双腿又大开着,这样一来被体重带动,整个会阴都狠狠压在股间的粗绳上!

兮儿顷刻泪流满面,哀嚎出声。不论前面的性器官还是后面那处,都脆弱又柔软,怎禁得住如此虐待,承受全身的重量!

“先生、先生!饶了我……”

腿间像刀割似的,他挣扎着想向上逃离,可天花板上的滑索道跟绳结一个方向,灵活极了,他胳膊根本没力气,挣扎几下便脱力,只能呜咽着被迫忍痛。

束绳缠到中央,将奴隶高翘的性器牢牢绑住,乳夹的链子也连在一起,长长的绳子拖拽着下体,此刻绷直了,像牵狗的链子似的,另一端顺着大家的视线,落在了首席手里。

“不爱走可以。我有一万种办法帮你走。”

漆黑的眼眸冰冷极了,像寒潭古井般毫无波澜。兮儿将那嘴角玩味的弧度看在眼里,顷刻就明白了主宰者的意图。

“先生,别…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您!”他恐惧地哀求,话都组不成句子,心里万分后悔得罪首席,哭得急切,“兮儿知道错了、首席先生…您饶了我这次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您会喜欢”

上位者不悦地眯起眼睛,修长的指尖缠绕起绳子,毫不留情倏然拉动!

“啊!!”

惨叫瞬间回响在整个贵宾室,如被拔掉羽毛的金丝雀,在众人耳朵里有种说不出的动听。

奴隶像脱了水的虾疯狂弹动,下体撕扯的痛生生带动整个身体,催动滑轮向前滑,细嫩的会阴和穴口狠狠碾过绳结,带来无可比拟的剧痛!

泪水顷刻模糊视线,兮儿的睁大恐慌的眼睛,整个人都在哆嗦,身子不正常地稍歪斜,疼得本能夹紧双腿,却是将绳结勒得更紧,把自己推进另一个地狱。

“啊!!不要、不要…求求您停下…要磨烂了……”

“不要?掌嘴。”

几个耳光下去,时奕依旧不急不缓地拉动绳子,悠闲的姿态好像施虐者不是他,将奴隶接二连三拽过五个大绳结,逼出更凄惨的哭喊。

粗糙的绳子是暮色特制的,不但上面浸过春药,粗砺程度也翻了好几倍,无异于受刑。

兮儿越疼越死死夹着腿,会阴早就碾得油亮深红,细嫩的小穴甚至肿了足足二指高,淫液却随着拖拽浸染了绳子,顺着腿根淅淅沥沥,一路拉丝淌到地上。

性奴痛喘得火热,媚态尽出,客人们一下子被唤起了兴致,嘴上恭维着首席,纷纷叫好,实则早已按捺不住欲望了。

一个个衣冠禽兽上前将兮儿围个水泄不通,淫笑着随意亵玩,故意将他按在绳子上前后滑动,看他夹着腿崩溃大哭。

更有甚者用避孕套包着,往他湿热的穴里塞了一沓钞票,像对待站街的婊子一样,使用前先投币。

百无聊赖支着下巴,时奕面对询问的目光不甚在意,优雅地勾起嘴角,“公用,请便。”

众人一听便来劲了。

客人们都比兮儿高,跨在绳上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