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你,在我手底下死不成,想让时奕杀了你。”

他嗤笑一声,“真可惜,阿谨。只不过放任了五年,是什么让你产生错觉,误以为自己还能像以前那样拿得起鞭子?”

傅南江悠闲地摘下他左手的紫罗兰翡翠扳指,俯身手指顺着皮裤腰带伸入,在杜谨剧烈反抗下反手再狠狠给他一巴掌,一脚蹬上肚子,像是看不见冰冷怨恨的眼神,狠狠掐着他涨红的脖子,将并不小的扳指强硬塞入温软听话的穴。

“呃…!”

把抓在手腕上抗拒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傅南江拍了拍他羞愤的脸,皱着眉捏开他咬出血的下唇,像是很不满意,根本不会体谅一个奴隶的疼痛与喘息。

“做过这行你也清楚,要建立条件反射费心费力,并不容易,可在你身上我却没费多少功夫便成了。”他凑近杜谨耳边像条致命的毒蛇,看着他大口喘息目光满是嘲弄,“谁让你当初跪得心甘情愿。这么多年,没硬起来过吧。”

“贱人。”

“啪!”

杜谨的脸已经快被打破皮了,整个脑袋发晕嗡嗡响。

“让我猜猜你花了多久才能自主排泄。一年半?真可怜,在厕所被憋疯了,拼命幻想我的命令?或者硬起来了,想着被我踩的痛感才能高潮?”

皮鞋毫不顾及地踹上脆弱的下体,掐着他的脖子不允许丝毫挣扎扭动,脚下像碾一团死物般,却出奇地让那处很快硬挺。

“啊!”

他有多久没体会过如此煎熬的疼痛了。

浑身战栗,杜谨在痛楚中喘得直不起腰,再度抬起头细细凝视他,怨恨的目光逐渐只剩下浓重而化不开的怨,充斥着看不懂的情绪,意味不明。

“啧,被玩废的狗就乖乖跪回主人脚边,我心情好还能赏你废物利用一下。可惜,你不领情。”

脚下的力道越来越重,杜谨肉眼可见疼得发抖,身体却在堪称虐待的折磨下愈发亢奋,如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终于寻得绿洲,发自本能叫嚣着渴望

他被踩射了。

曾经作为奴隶被训练成只有主人踩着才能高潮,他天真地以为身体早已忘却了。

“这幅表情真令我怀念,阿谨。”

失神的灰蓝色眼睛格外晶莹,杜谨在他手里堪堪喘息着,天生的傲气总在男人面前一碰就碎。他苦笑着仰望像怎么都逃不开禁锢,一瞬不瞬盯着上方的男人,“南江,放过我吧。”